Youdoing

汉扎布x邦桑迪

您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您喜欢我吗?他们这样问总是一副冷淡样子的他。喜欢?死神什么都不喜欢。也许他喜欢那种完全而彻底的绝对忠诚,而百分九十九的家伙是永远也达不到那种程度的,这时候他就得撒谎了。所以他安慰一般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之后他们会兴奋得一晚上睡不着,或者感动得热泪盈眶。 凡人。总是这么好骗。次数多了,他几乎有些懒得再应付。


汉扎布却是完全相反的类型,他从来不会向他的神灵提出这种蠢问题,他只会诚实的、直白的对邦桑迪表明自己的需求。大人,我想学这个。大人,我要和您一块去。大人,这件事儿我帮您办好了您得多给一些奖励。他的要求挺多,还有那些大逆不道、匪夷所思的妄想——“大人,我想肏您。”


死神一开始还以为自己也终于老到了会听错话的年纪。于是他向汉扎布道歉,让他再说一次他的请求。他最喜欢的祭司面不改色的重复道,大人,我想肏您。非常的。他还加了个程度。真是得寸进尺。


如果邦桑迪是个普通人,他肯定就瞠目结舌了。但他不是。他是个至高无上的神灵,他拥有的一切让他不应该在乎些什么,所以他必须控制自己的某些情绪,比如惊吓。你这次任务完成得很好,老邦桑迪非常满意。他夸奖般绕着牧师走了两圈,似乎这样就能从这个小家伙的脑袋里挖出他的思绪来,你确实可以向我提出一些要求来,适当的。死神强调道。


我说了我想…


门儿都没有。邦桑迪打断了汉扎布的话,语气激烈。你太让老邦桑迪失望了,汉扎布,你什么时候变得和那群小鬼一样失礼的?你不能这样,这样…邦桑迪尽量一语带过,你不能这样肖想你的神灵,这可太荒谬了。够了。你得庆幸我的脾气够好,现在告诉死神你想得到什么奖励吧。


跪在地上的巨魔沉默了很久。这种古怪的气氛让邦桑迪觉得不太妙。那您就听我说说话吧。汉扎布轻声说道,但很快他的声音就大了起来,在寂静的冥宫里荡起一阵回音。


每次您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寒气,惹人汗毛竖立,让我忍不住猜想您的身体摸上去是否如同看上去的那样冰冷。您的手,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先亲吻您的指骨和粗糙的掌心,接着我要在您的手腕上咬出整齐的牙印。顺着胳膊舔上去的感觉一定很好。您身上的符文——很漂亮,也很诱人——触碰它们会让您感到舒适吗?当我舔舐您的胸膛,它们会不会因为颤栗而光亮大作?我的亲吻会像热汤一样温暖您,您因此催促我快一点儿。


牧师急促的喘着气,他张开手掌似乎想握住些什么,又捏紧成拳头放在腿侧,盯着死神的目光像一条巨蟒。


您不会像血肉之躯一样轻易受伤,这不好,因为我想要看到您身上布满淤青和吻痕。当我完全膨胀的性器进入您的时候,您会因为疼痛而推我的肩膀,却也记得拿捏力度。您的里面是那么软…又那么紧,像只调皮的动物幼崽一样咬住我吮吸我,我很快就找到您最敏感的那个地方,一撞上去您就叫出一声,并试图从我身下爬走。但我可是不会轻易放过您的。我会钳着您的腰,抬起您的臀部,毫无保留的大力抽插,您越往后缩,我就越拽着您往怀里带,直到您的体内酥麻,双眼浑浊模糊,在高潮间徘徊,连大腿周围的肌肉都在抽搐。在这时候您尖叫我的名字,命令我快停下…但不管您怎么乞求我都不会照做,我只会再一次的、再一次的,再一次…在您身体里酣战。


汉扎布终于吐出一口气。死亡之神站在他面前,像还没反应过来似的瞪着他。他虽然跪坐在地上,姿态却仿佛是个捕食者,被套牢的猎物则是他的神灵。


谢谢您有心听完我的废话。他的语气就好像刚才只是称赞了天气或者宫殿的布置,就好像他的袍子没被自己的臆想弄湿一样。汉扎布站起来,冲着邦桑迪躬身。如果您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我还得去猎杀更多的灵魂,作为给您的礼物。


之后他的祭司就走了,把脸色晦暗的死神独自留在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