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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也曾期待过。 就好像是期待播种后的植物那般,发芽,成长,结出果实,枯萎凋零,进入下一个轮回,他期待自己会变得与给予他血脉的其中一个物种相似,所以他一直在等待,等待,却忘记了自己并不是一颗正常的种子,腐烂的种子,他想,就像是一株想要继承两种基因贪婪的嫁接产物,不像母体也不似父本。 他是独一无二的。 也同样意味着他是孤独而异类的。 食草动物的舌头窄而长,灵活而且光滑,为了安放这样的舌头他们...
格瓦塔恩开始思考自己的行为是否冒昧,但当一枚硬币滚到他面前时,他还是下意识一脚踩住了它,他蹲下身捡起硬币在手心擦了擦,硬币的主人正忙着捡其他滚落的硬币,他小声抱怨着,并没有注意到格瓦塔恩。于是上班族帮他拾起几枚硬币还给对方,幸好这个时间的超市门口没有多少人,加班结束的格瓦塔恩把去超市买夜宵当作一天工作时间的结束,而帮助和他同样在临近午夜来到超市买东西的人则是个插曲,他把硬币放回对方的手心,那...
她已经好几年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了,所以理应手法生疏了许多,血精灵法师整个身体被笼罩在巨魔的身型之下,巷子外面隐隐约约还有着几个酒鬼说胡话的声音,法师假装推开对方,这并不是拒绝,而是她知道适当的反抗和挣扎能够提前对方的性质,他是个牧师,所以不会太粗暴,巨魔撩起他的长袍下摆,一路抚摸到她的大腿,他把她举起来,这对于法师的体型来说简直轻而易举,巨魔勃起的物件隔着法师那一层薄薄的内衣抵着她的下体,她们...
格瓦塔恩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回到家,他躺在床上,不光是为了缓解一天的疲劳,一条柔软的毯子把他紧紧裹住,骑士就在毯子的紧裹之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天还亮着,没什么比大白天做这事更羞耻了,赞达拉巨魔不由的红了脸,可本能依然驱使着他在毯子里面钻来钻去,仅仅是被柔软的织物碰触皮肤,他就硬的厉害,他交叠起双腿,空出手指去爱抚自己的身体,性器被挤压也带来了快感,他干脆趴伏着身体磨蹭着床单。他开始小声呻吟,同时...
如果格瓦塔恩还是独居,那么他通常会在被子里解决自己隐秘的欲望,而非如今,他的床伴扎德因睡在外侧,一只手还搁在他的腰上,睡前他们互道晚安,对方匆匆在他的嘴角留下亲吻,这样些许的亲密接触让骑士忍不住呼吸急促,可对方最近回来的很晚,又是一副疲惫的模样。 骑士躺着床上,看着黑暗中的某一处,他们很久没有做过了,而在认识他之前,骑士过着独居又有那么点规律的生活,发泄欲望对他来说更像是例行公事,而不是这般...
就算他被蒙住眼睛,被捆的像只待宰的动物,他也能够分辨出在蒙住眼睛的布料价值不菲,更别提身下柔软的床铺,每日露宿街头的盗贼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心情舒缓的香气,时刻索绕,但又不浓烈,晚风吹进床笫间,挂在床柱的帘幕发沙沙的响声。盗贼挪动身体,就算是被束缚成这样,这里也比他平日睡觉的地方好上一百倍,更何况他刚结束了一份赚钱的活,虽然现在又饿又累,不过既然躺在这么好的床上,先睡一觉也没有什么...
看起来她说的话是真的,暗矛巨魔只用一只手就能按住血精灵,他腾出手翻了翻血精灵的床头柜,以前他记得那里放着几个不同尺寸的套子,而如今那里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我把它们都扔了”。 被巨魔压在身下的精灵用指甲想要抓他,可巨魔不紧不慢的把她的手脚按得更紧了,精灵用力挣扎也动不了分毫,而巨魔把獠牙抵在她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没关系,正好我早就想尝尝不戴那玩意儿操你是什么滋味”。 他这样说完,...
“我能帮上你什么吗?” 当索拉姆被扒光并且反绑住手塞进查尔寇坎什的桌子下面时,他开始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而坐在椅子上的祭祀得意洋洋,他解开腰带,拍了拍盗贼的脸。 “这可是我们说好的”。 索拉姆瞪了他一眼,可还是低下头去舔舐祭祀半勃的阴茎,这是他们说好的,索拉姆为忙碌的祭祀“缓解一些压力”,盗贼的身体前倾,他伸出舌头舔弄对方的阴茎前端,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牙齿刮擦到对方的皮肤,...
“本来我以为不需要说第二遍了……脱掉你的衣服”, 格瓦塔恩从未没有这样不知所措过,可站在他对面的扎德因没有体谅他这般的窘迫,赞达拉巨魔紧盯着同族身上穿的衣服,明天是这名骑士休息的日子,他会出门一次买一些必需品,之后便再也不会走出家门一步,跟踪他倒是省了不少时间,可和他搭上话则是难上加难,在工作的时候,格瓦塔恩会和他的队友聊些有关冒险时的注意事项,而在私下里他只会和固定的人交谈非常特定的话题,...
他趴伏在柔软的床铺间,前半身伏低,把臀部高高翘起,下身传来的快感在不断的堆叠,他也扭动腰肢迎合对方的动作,可他太瘦了,男性的骨架终究也比女性的更为粗旷,操着他的卫士按住了他的腰,在他的臀部打了两下。 “不要乱动,你的骨头硌着我了”。 被打的时候他缩紧了身体,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如果不是他的下身被束缚着,他可能会就此射精,可就算射不出来也无法阻止他达到高潮,他无法控制的浪叫,以这幅野兽媾和...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德鲁伊以野兽的形态在年轻猎头者的家附近徘徊了数次,在几个月前他曾被囚禁在这里,又是花费了无数力气才逃出生天,但如今他只想着怎样才能回到那个囚禁他的小笼子里。野兽的脚掌踩断了一截枯枝,噼啪的声音几乎惊的他跳起来,但是那个小屋里没有任何动静,德鲁伊蜷缩起身体,这样让他更像是一头野兽了,也许他出去捕猎了,他把头搁在爪子上,闭上眼睛,也许他已经有了新的宠物,...
他一度以为对方这样拽着他出门是想要狠狠的打他一顿,这是他的错,他是店里的常客,而只是个打杂的雇工,但一见钟情不会管你的身份啊地位啊年龄和环境之类的玩意儿,雇工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这个每周三下午会光顾的年轻客人,而那天刚好雇工在修理一把被顾客投诉坐下去会吱吱作响的椅子,他装模作样的用锤子修理椅子,目光总是偷偷盯着他看。好在他自打过了三十岁就学会了有自知之明,雇工对年轻客人的迷恋整整持续了一个月,...
每个赞达拉巨魔都以自己健壮的身躯自豪,塔卡拉姆也不例外。港口来了一群新家伙,他们自称为赞达拉的盟友,赞达拉战士不费吹灰之力就和这些绿皮肤的,长着牛角的,还有那些像死尸的家伙和暗矛巨魔们成为了朋友,那些精灵们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但在几杯酒下肚后,他们也乐意和塔卡拉姆进行一场友好的掰手腕比赛,三局两胜,在激烈的一比一平手时,赞达拉巨魔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他黝黑的皮肤和占据大半个后背的黄金纹身。 ...
莱赞正凝视着配偶巢穴中的卵,他是这一带体型最大的魔暴龙,当然啦,他的力量和脾气也和他的体型相配,子嗣总是越多越好,他用自己的尾尖滑过其中一枚卵,眼角的余光觉察到远处的蕨类植物间有什么东西。那是一只细鄂龙,他身上艳丽的条纹和细长怪异的身躯看起来就好像是于草丛中一棵长相奇特的食虫植物,他们就好像苍蝇,在这片丛林中,食物链清晰而明确,莱赞朝细鄂龙的方向呼出鼻息,魔暴龙狩猎,迅猛龙偶尔会捡他们的剩饭...
他不该这样。 至少是不该……快感打断了他的思路,他缩紧身体可耳朵被人用牙齿啃咬,他只能徒劳的弓起背,上半身伏底而把腰拱起,高潮让他一直紧闭的嘴不得不尖叫出声,可对方一直按着他的腰胯,他挣扎了两下,只能任凭对方把他操射。 他沉浸在这股快感的余韵之中,对方压着他,凑过来和他粘粘糊糊的亲吻,他们彼此的体液蹭在身上,他从未想过居然能从这种事上获得这么大的欢愉和满足感,而疲惫也让他没有过多的力气去思考...
她不是没被找过茬,更多因为她的卫兵身份,她摆平过许多吵闹,在通常情况下她会各打五十大板,但这里是祖达萨,那些赞达拉巨魔明显不吃她那一套,被遗忘者的士兵寡言又冷冰冰的,虽然她是名女性,但是身为黑暗女王的士兵这件事明显高于一切,就算她遭到这样的报复,她也能够在头盔下紧闭嘴巴,保持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可那些加害者明显不希望她这样,那些赞达拉巨魔——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伏击,真卑鄙——他们打落了她的头盔,...
“可是你的屁股真的不错”。 赞达拉巨魔听到了这句话气的简直要翻白眼,如果她不这样提起,他几乎都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要找她的麻烦,血精灵的身材是精灵当中最娇小的,这个招惹他的家伙也不例外,她几乎要被赞达拉巨魔整个笼罩在他的身影里,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如果它抵在你的屁股上会更好看,精灵”。 可对方只是用手指卷着黑发,目光扫遍赞达拉巨魔的全身,在这样的距离下巨魔甚至能从她衬衫敞开的领口看见一小截白...
这是个特殊的节日,可对于雇工来讲只是段普通的日子,他当然知道这个传统,那些期待着什么的人会打开窗户等着一段恋情,而那些心有所属的家伙也会等着他的情人从窗户跳进来。雇工关上了自己的窗户,早春的空气有些冷,他已经不再年轻了,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斤两,至少他不会作出在初春每晚都开着窗户令自己生病的蠢事儿,他躺在床上,用毯子把自己裹紧,也许适当的做点什么也不错,他分开腿,细细的抚摸自己的性器,也许这...
“啧啧,瞧瞧这些”。 对方从这堆赃物里拎出一条毛巾,织物上有几块不明的污痕,还散发着可疑的气味,他当然记得这个,在他初次偷到这条用来擦拭汗水的毛巾之后溜回自己的家中,把那条毛巾盖在脸上,在那上面的味道和半窒息感的刺激下撸动自己的阴茎,又迫不及待的用它包裹自己的性器高潮了几次,他的精液都落在上面,这种玷污对方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所以自然而然的下手了多次,对方的毛巾,餐具,甚至一只鞋子,他像只老...
以前就有人告诫过她,不要养太多宠物。 可法师早就忘了这样的告诫,她养过猫,养过狗,兔子,鹦鹉,甚至蜘蛛和蛾,还有在不同大陆探险期间捡到的小生物,他也不对它们吝啬,就算是术士的地狱犬,她也慷慨的任由它们吃自己的法力水晶,可现在这些只剩下了一只乌龟,就好像在和她比赛谁活的更长一样,法师给它喂食,再摸摸它又冷又硬的壳。 于是她换了一种宠物养,精灵的寿命漫长又无聊,她在养宠物陪伴自己的期间弄了些无聊...
当他被人拖着走的时候,几乎没有一点意识,所以当他醒来的时候,几乎是立刻用自己用鲜血浸染成红色的指爪去抓挠对方,这不怪他,因为在鲜血巨魔的社会中,男性的地位是低于女性,也弱于他们的,这些最弱的家伙会被捆起来承受鞭笞直到他们承受住更多疼痛,他也不例外,过多的鞭笞在他身上留下了伤痕,这些暗红色的伤疤就好像他身上被鲜血颜料描绘的图案的一部分。他的反抗也没什么用,对方扇了他一巴掌,又给他带了个项圈,只...
他变得听话多了,在没事的时候总是躺在沙发上,不过为了防止他逃跑,那群赞达拉巨魔还是剥去了他的衣衫,暗矛巨魔只能躲在休息室里披着一条毯子,有时候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外面,但更多的时候还是躺着睡觉。他已经喂胖一些了,其中一个人伸手捏住年轻巨魔没被盖住的脚踝,他想要挣脱,但又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任凭对方一路摸到了他的小腿,赞达拉巨魔吹了个口哨,把他拉到了自己大腿上,细细抚摸他腿间的皮肤,有人扯掉了他身...
拉斯塔哈的床上躺过他的无数情人,男的或者女的,就连祖尔也不例外,他是在某天拉斯塔哈喝的醉醺醺睡去后的一个早上,站在他的床前唤他醒来出门,可他的上司却伸手把祖尔拖到了床上,他本以为这是一个需要忍耐的玩笑,可很快又发现这不只是个玩笑,祖尔尝试反抗,可拉斯塔哈打落了他的眼镜,又用领带捆住了他的手,留给祖尔的就只剩下忍耐。从此祖尔就成了睡在这张床上的其中一人,他照常工作,偶尔躺在这场床上,听着他的上...
就算赞达拉享有众多洛阿庇护,今年也是个罕有的灾年, 一想到国民的福祉,祖尔只觉得脑袋疼,自从成为了赞达拉的国王,他头疼的毛病日益严重,并未听说哪位赞达拉的国王死于头疼,祖尔又想到了医师的抱怨,也许他更喜欢处理政事而不是战斗多一些,行事也要比任何一人国王谨慎的多。国王扫了一眼他忠心耿耿的议会,果不其然,他察觉到今日的朝会少了一个他熟悉的身影,先知拉斯塔哈又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女儿站在他父...
就算是祭祀结束,洗干净身体之后,那股充斥着祭祀中香料的气息仍然烦扰着先知的鼻子,祖尔躺在自己的床榻上,抬起自己的右手,放在鼻子下仔细闻嗅。他是用那只手伸进焚烧着香料和木料的火焰中获得未来的预言的,神灵的火焰不会伤害他,但那热度仿佛还残留在他的掌心。祖尔在黑暗中将自己的掌心贴在自己的额头上,仿佛这样可以使那些残留的灼热过渡到他的身体中。可那其中毕竟只留下了焚烧香料的味道,先知的手掌还贴在自己的...
祖尔看到自己和神王走在碎枝林地的路上,先知的力量日益增长,他的预言就好像睡眠中的一个梦,所以这位巨魔先知时常用无梦药水来防止自己混淆自己的预言和梦境。可这次他看到的情景异常平静,他与拉斯塔哈走在碎枝林地的某条路上,对一个工匠的工坊评价,海风吹掉的叶子被他们踩在脚下发出沙沙声,他的君主没有戴着象征王权的金冠,那些华贵的金饰也没有佩戴,他穿着一件看起来昂贵但不华丽的外套,看起来就仿佛是位腰包鼓鼓...
年轻的王储总会梦见他的老师。 赞达拉的先知是个寡言又孤拐的家伙,寡言是因为他总是在讲述预言而非交谈,而孤拐则是他预言中的内容,他总是能预言灾难。赞达拉的王储在年幼的时候就听过许多人的闲聊,他们认为他还小,所以肆无忌惮的当着他的面议论起帝国的先知,可他又知道那位先知并没有他们说的那样怪异,至少在面对时他不是,那位总是冷着脸的先知对他微笑,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他刚想逃走,就被那位先知拎起来带走,...
“这不行……这绝对不行!” 祖尔蹬动着自己的双腿,用胳膊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先知的身体大部分缩在了床头,枕头也因为他的推挤掉在了地上,赞达拉的王储捏住了他的脚踝,只需要稍加用力,武力值敌不过他的先知便重新躺回床上被他拉了回来。 “你是我的学生……你还是个孩子!” 正在舔舐祖尔大腿内侧的年轻人忍不住咬了一口那里的软肉,先知挣扎的更厉害了,可他又不敢直接用脚去踹他,所以祖尔的挣扎除了能让对方挑起欲...
这不算什么,巨魔安慰自己,都怪他昨晚上喝得太多,对面干道行驶过来的那个傻逼开了远光灯,所以任谁都会撞上去,他把对方按在翘起的车前盖上揍了一顿,而他也要付出代价,那就是暂时要失去他的代步工具,像个愚蠢的上班族坐地铁或者热爱生活的自由业者那样步行回到他的家。 “好好体验你的新生活,兄弟”。 巨魔也没客气,把揶揄自己的家伙按在打烊夜总会的吧台上就像用抹布擦桌子一样,蹂到对方的獠牙在吧台上留下了刮痕...
他从未认为自己应该有个好下场,可所谓的好下场又是怎样呢?他也说不太清,当拉斯塔利执行者把他们千里迢迢的从祖达萨运到这片沙漠,又把他们从囚车上托下来时,这个犯了罪的赞达拉巨魔认为还有条命活着就算是好事情。 可他很快就不这样认为了,从小流浪在街头巷尾给了他阴险狡诈的作风,而打架斗殴又让他成为一个块头大的家伙,杀人让他心狠手辣,可这些在沃顿严酷的环境中不值得一提,他们没有食物和水,这里又满是毒蝎和...
赞达拉的新女王在走过她的王座旁边时,望向了一眼王座后宽大的帷幕,这令她的总管惶恐万分,生怕这位新王有什么他所不了解的禁忌,而自己在不经意的时候冒犯到了她,可赞达拉的新女王什么都没说,她只是看了一眼,神情充满怀念。 在塔兰吉还曾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曾经偷偷站在父亲王座的帷幕后面过,这块用于覆盖王座后面的布料又大又厚重,有着香料和灰尘的气味,上面精巧的花纹间有几个可以透出去的缝隙。那时她认为自己躲...
祖尔打定主意和他们的君主保持距离。 可他的预言仍然打算不放过他,有时候来自未来昭示会在睡梦中找上他,年轻的先知为了能够区分梦境和预言,他不饮酒,睡前也不胡思乱想,一剂无梦药水会让他安然度过夜晚,除了那些预言造访的时候。 祖尔的手揪紧了怀中的毛毯,就好像在预言中,他扯住自己身上的衣物一般,可伏在他身上的神王只是笑笑,放弃扯掉他衣服的举动,他允许自己身下的先知保留住自己的衣物,那双曾握住权杖的手...
赞达拉的公主躺在床上,盯着窗外远处盘桓着的乌云,此时该是她午睡的时间,可她没有半点疲倦,她在想几个月前的一次祭祀,她是初次作为王室成员参与这样的活动,仪式的流程和规矩她早都烂熟于心,比起紧张和不安,这场祭祀对于塔兰吉而言更多的是新鲜和期待。 当有着黑暗先知名号的祖尔开口说话的时候,赞枢利议会成员的脸色及其精彩,连只是空有头衔没有实权的巨魔魔也敢把这股不屑表达在脸上,祖尔还是一如既往,他哑着嗓...
塔兰吉从未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先知卜算的现场,这让她感到好奇,也同样因为牢狱生活过于无聊,她专心致志的观看着祖尔利用一只老鼠充当祭品,卜算他想看到的东西,可这祭品又过于寒酸,先知又用石头尖利的棱角刺破了自己的手指,这下显得他诚意十足了,祖尔进入了冥想。 但只过了一阵子,先知就睁开了眼睛,他快速的站起来,焦虑的在监狱中踱步,烦躁程度似乎比他进入冥想之前更甚,塔兰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只好开口询问...
“我死后……请不要把我和你父亲葬在一处”。 赞达拉的女王皱眉,她以一个帝王的身份端坐在濒死先知的床前,对于曾经忠心耿耿的臣下给予礼遇是她应该做的,苍老的先知艰难的喘息,就连没有预知能力的人也看得出来他活不过今晚了。 “别把我和你父亲放在一个地方”。 也许是塔兰吉女王沉默的太久,先知急切的重复了一遍,他的手就像某种动物枯瘦的指爪,预示死亡的洛阿也快要降临,黑暗先知即将逝去,他们都这样说。可那只...
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行动。 拉斯塔哈俯下身,神王健壮的体魄可真不适合做出偷溜这种事,以往他这样做,全仰仗他忠诚的,会在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斥责他,但终会协助他的先知祖尔,可祖尔已经前往先知神殿,躲过戒备森严的守卫溜出去就变成了一件麻烦事。 可这事又只能趁祖尔不在才能做,卸下王冠和金饰的神王觉得自己的身型又矫健了不少,他按照自己早就计算好的路线离开了祖达萨上层。神王提出过几次拜访先知的宅邸,可每一次祖...
拉斯塔哈从未想过他会和祖尔以这种方式重逢。 神王设想的是在死去后的世界里,堕落的,被烧成灰的先知灵魂会在另一个世界因为他的背叛备受折磨,而那时候,他也同样作为一位赞达拉逝去帝王的灵魂,也许那时候这位先知会愿意说出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背叛他的原因。而不是现在这般,拉斯塔哈被侍卫隔得远远的,通过剑刃的缝隙间看到被绳索和法术束缚的祖尔,他跌坐在尘土中闭着眼睛,皮肤苍白的就好像死了一般,闻起来也像个死...
赞达拉的先知醒了,睁开眼睛几乎花费了他的全部力气,所以他只好躺着不动,大脑一面努力和困倦纠缠,一面思考这里是什么地方,空气中有雨水和泥土的气味,昨晚上下了一场雨,祖尔疲倦的思考者,他对那几个吵醒他的惊雷有些印象,他短暂的醒来,又几乎在瞬间睡去,盖在身上的毯子又厚又温暖,令他整个人经不住诱惑的缩在里面。 他又要睡着了,觉察到这件事让祖尔又保持了一点点的清醒,他伸长手臂去摸索着他在床下某个位置放...
有那么几年,赞达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间海面上风平浪静,农事风调雨顺,仿佛一夜之间洛阿众神也变得慷慨起来,不再对这个帝国过于苛刻。祖尔变得清闲了起来,这不怪他,他的能力使他注定要在这样的好年节里无所事事,也许“黑暗先知”要失业了,人们这样说,可祖尔一点都不在乎,赞达拉帝国在平稳前进,积蓄力量,虽然他不知道这样的时光能够持续多久,可先知于晨曦的第一缕阳光中闭上眼睛,秋季割下的新麦已经出现在集...
正在巡逻的圣武士诧异地回过头,按道理他不应该去在意选民之台的喧闹,可争吵的组合太有趣,他的同僚又兴致勃勃的拉着他去观赏,一位变型成迅猛龙的贡克祭祀遭到了一名部落猎人的埋伏,莱赞的圣武士看着这场热闹,他注意到了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猎人,她有着一头黑发和血精灵的绿眼睛和尖耳朵,在巨魔眼中精灵的辨识度不是很高,但他还是莫名的觉得她有些眼熟。 好久没有回到赞达拉的圣骑士下了船,比起在库尔提拉斯时刻紧绷的...
他们就像任何一对刚确立关系的情侣那样需索着对方,白天他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到了晚上,骑士会来到圣武士的家中,互相探索着彼此的身体。 今天先到家的是骑士,血精灵早就卸下了自己的板甲,盾牌也立在房间一侧,他躺在莱赞圣武士的床铺上,正在专心看着一本书。 “这是我好友带给我的”。 他这样解释道,巨魔又想到了他今日在港口看到的那一幕,他瞥见了一艘陌生的船,船帆用着金红的装饰,上面有一个图案,那些阿曼尼...
这是个洛阿神灵都不忍让他的信徒倒霉的好天气,圣武士板着脸在街道间穿行,并不是他过于骄傲自满,莱赞作为守卫帝国王室的洛阿,像他这样的圣武士理应是不该干这样不体面的活计。都怪那些部落的进驻,他们令选民之台的巨魔躁动不安,尤其是和部落怨怒颇深的沙怒和阿曼尼部族,为了防止百商集市出什么乱子,把赞达拉的面子丢在地上踩,就连莱赞的圣武士也被拉到街上去巡逻,震慑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可是或许他还不够倒霉,也...
身后的树丛传来簌簌声并没有引得这位贡克祭祀回头,这附近有许多的小动物,而它们在看到他迅猛龙的姿态时往往都会落荒而逃,这令这位祭祀十分自豪,因为这幅强大而又美丽的迅猛龙姿态正好意味着他被自己所信仰的洛阿神灵承认。他无比自信的背对着树丛,所以并没有察觉到树丛里面冒出半个黑发血精灵的头,她眨了眨自己的绿眼睛,又缩回了树丛中。 “你跟踪了一名贡克祭祀,又在他回到祖达萨的路上设了陷阱埋伏他……” 战争...
那些鲜血巨魔一族的女性,或身材健壮,或体态修长,在这个母系氏族的社会结构中,无论是怎样的女性都会成为英勇的战士和睿智的祭祀,可祖尔,这位被戈霍恩复活的赞达拉巨魔,血神慷慨的赐予这位将他从封印中解放的先知新的躯体,而并非他原来,属于赞达拉的那个,而是符合血神所喜爱的,鲜血巨魔的体态,当然啦,这副躯体自然是身在鲜血巨魔社会中,地位较高的那种。 一个女性的躯体。 祖尔尽量让自己整个都蜷缩在毯子里,...
赞达拉的船舰在这片迷雾之海中航行的极稳,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们有着千百年来在海上航行的历史,靠着这些经验,赞达拉的舰队也足矣所向披靡。祖尔看着海上的夕阳,从天空成为一片暮色,再到海水也变得黑暗,他紧盯着翻涌着的黑色海潮,船身随着海浪轻轻的晃动着,就仿佛一个摇篮,晃的黑暗先知昏昏沉沉。 他也当真陷入了沉睡,即便是睡了,祖尔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神情,这不怪他,此次远航几乎是违逆了神王的意愿才得以获得...
这是祖尔参加过最好笑的结婚仪式了。 这场仪式的主角分别是赞枢利议会的两名要员,按理说这个仪式应该在符合各种规矩下进行的有条不紊,可这两名主角,他们又分别是帕库和贡克的最高祭祀,老天啊,这两位洛阿的信徒在近乎百年间一直在争吵不休,互相攻击,或许他们是在各自解决信徒间的纷争时萌生感情的,帝国先知充满恶意的想。 饶是妖术领主拉尔在怎样讨厌这位说话阴阳怪气的先知,他也还是邀请了他,赞枢利的议会追随着...
对于没有这项能力的人而言,似乎要很难解释这幅情形。 预言就好像是梦境一般,有时候你身不由己的参与其中,有时候你只是个不由自主的旁观者,在这个你控制不了的世界中,你只能静静看着,依靠醒来之后记忆的碎片去回味你所看到的事物。 祖尔就是这样,他好像一个束缚在原地的幽魂,他打量着自己所处的这个空间,这里很黑,也很冷,在预言中他能够体会到自己的五感,这意味着他预言的能力是别人无法触及的。先知的眼睛逐渐...
沃金从来不知道即将成为他的伴侣的家伙在床上居然可以这样多话。 不过巨魔也不总是沉稳和安静的种族,沃金尽量伏底自己的身体,用舌头纠缠被含在口中,提拉森的性器,在吞咽的时候,巨魔的獠牙刮擦着人类的大腿内侧他满意的听着人类的声音变成了某种模糊不清的咕哝,不知道他在自己的身下,他又会说出什么来,暗矛巨魔用手用力分开提拉森的腿,让自己的脑袋埋的更深一些,人类姿势的变动迫使他身下的那张桌子吱吱作响,而人...
何况即便是黑暗先知也不曾有过情人,感谢他的头衔和能力,所有人在私下里对他退避三舍,除了那些有所求的家伙,也许他也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于是在又一次的欢愉之后,毒舌对着他的伴侣吐着信子,“你想要什么”。帝国的先知问道。 可那个家伙只是抱着他,先知看不到任何一点和他有关的未来,“金钱,地位,名誉”,先知急切地说,“你有什么想要的”。就像一条迫切想要钻入沙中的蛇,“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可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