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do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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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以来的头一次,有另一只兽以这样的方式碰他。那感觉就像是,所有感官都聚在一起,又逸成无数细小的光点,神秘莫测地从他们接触的地方向外散去,无孔不入地侵蚀自己。雷格西急促地换气,拉长颈线,腰背无法自抑地弯曲起来,豪彬的胳膊就在他旁边,灰狼带着些许怯意却又自然而然地搭了一条腿上去。


医生的另一只手正扼住他的脖颈。犬科的脖子不像某些动物那样粗壮,看上去难免呆蠢,它看起来有着年轻兽们特有的线条和干净毛色,较于熊猫粗粝的爪子甚至显得有些脆弱。豪彬的两只手都没怎么用力,是被新奇、紧张和快感交织折磨着的雷格西主动往他的手里送。于是他收紧了抵在雷格西双腿间的手掌,指腹顺着它的顶端向下勾弄,复又力道均匀地从根部往上,加快的节奏让两只兽的毛发都微微颤抖。灰狼在这方面从来都是简单而直接,并不懂什么特殊技巧,而单身五年有余的医生在今天填充了他的知识空白,使他无师自通地抬腰,挺胯,伸腿勾紧医生的肩膀。对方炽热的呼吸混着烟气喷在他的脸上,用指掌不慌不忙地舔弄着雷格西绷紧的神经,灰狼很快就放弃抵抗了。他抓紧手术床的边沿,为医生的动作发出一声湿漉漉的呜咽。快感让他浮在云中。


之后的事情雷格西记不太清了。在经过忙碌辛苦的一天后,医生又为他进行了这样的特殊训练,疲惫和困乏早就在他的躯体上胡作非为。他努力抬起眼皮,而豪彬正拿着一块帕子擦拭爪子。医生看他一眼,在灰狼睡过去之前留下了今天的最后一句指导。



“睡吧,雷格西。不过下次你要记住,别这么随便地把喉咙和肚子暴露出来,哪怕是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