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 中
天雷。微Dom/Sub，道具，chastity。
不喜点叉。
叶修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
他的后辈埋在他腿间，张嘴试图吞下他的阴茎。那东西臊得很，厚度长度都可观，周泽楷显然没什么经验，含着前端，好一会儿不动。叶修两条长腿圈着他的上半身，他放空了自己。
怎么就是周泽楷呢？
他想不出。
但仔细回想，也能剥茧抽丝地寻到一两条踪迹来。飞海虽实际上是个约炮软件，但明面上到底还打着“同性交友”的旗号，也要配对双方仔仔细细地填一份兴趣表。叶修的兴趣有限，最低限额五栏从上到下一溜地填了荣耀。想来周泽楷能匹配到他，大概也是这么做的。
他一走神，往上顶了顶胯，便听到一声呛咳，周泽楷爬起来，捂着嘴又惊天动地地咳了好几秒，把叶修吓得揽了人过来掐着下巴让张嘴。周泽楷面上没什么表情，但眼里透着股委屈——叶修回想了一下，好笑地意识到周泽楷刚刚大概正放松了喉管，打着气要直吞到底，但准备还没做完，便被蓦然动作的叶修顶到了小舌，之前的放松全部告废不提，还被膻腥气冲得差点儿眼泪都要出来。
叶修被他这么一吓，软了半截，没兴趣继续折腾。他勾过周泽楷的头吻他，吻得很浅，稍触即离，与其说那是一个吻，不如说是呼吸的交错。周泽楷闭着眼，鼻梁撞上了他的脸颊，轻微的气流吹过他的唇角。他长得很俊，却不凌人，头发打着卷儿，发尾搔着肩膀，在锁骨上投下一片阴影。这大约是少女会喜欢的那种邻家哥哥的长相，也是叶修喜欢的长相。
他抬手捉住他的发梢，捻了捻，周泽楷便把头侧过来让他动作。他跪坐在他腿间，全副身躯都毫无保留地呈现给叶修。叶修觉得新奇，他以往没有约过周泽楷这样把乖字刻进骨子里的人，好像只需要叶修开口，他就会直接动作，一点异议都不会有。
“睡吧。”他说。
周泽楷点点头，钻进了被单，热烘烘地躺在叶修旁边。
第二天，他被身侧的动静惊醒，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抬眼时，看到周泽楷穿戴整齐，抿着嘴看他。
“上班。”他说，“你接着睡。”
叶修侧眼瞥了眼床头钟。七点三十七。
“我跟你一起去轮回吧。”他打了个哈欠，也起身，“反正技能点还没谈完，早点去晚点去都一样。”
周泽楷嗯了一声，回头翻了翻，递了两件衣服来，又出门接电话。叶修听他嗯嗯啊啊了半天，也不知在跟谁说事，便自个儿踱进卫生间洗漱。出来时，周泽楷还在通电话。
“关机了。”他说，“抱歉。”
沉默。
“嗯，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周泽楷一转身看见了在门关站着的叶修。
“经理。”他说。
“肯定是技能点的事。”叶修说，“你昨天就这么跟我跑了，他们找不找你人，急了吧。”
听到这话，周泽楷面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叶修有些怔，因为那笑容很真心，不像是他会在采访视频里见的那种官方的、上镜的、腼腆的笑。
“没事。”周泽楷说。
轮回俱乐部位于曾经的法租界，现在的徐汇区，从酒店出发走过去五分钟，开车反倒得绕路。五月的上海梅雨未至，还很凉爽。周泽楷开车时喜欢把车窗摇低，跑起来风便灌进来，吹得他满头满脸都是头发。叶修在旁边看着他不厌其烦地把挡脸的发丝并到耳后，又感觉这人实在了一点，不再是网络上数据构成的图像与声音，只单单是情欲疏解的对象。
周泽楷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没什么表情，但叶修看见他耳根泛起了薄薄一层浅红。
他默不作声地又把车窗关上。
“忘带发箍了。”他低声说，“车里闷。”
叶修也嗯了一声。
两人都没有说话，车窗外，一排排梧桐树还未十分茂盛，但枝头已经带着绿。
周泽楷把车开进俱乐部。他摇下车窗，跟门卫挥挥手示意。轮回队长显然是可以刷脸的，摇杆晃晃悠悠地升起。
远远望去，俱乐部门口有一个身影。
那人见到周泽楷的特斯拉，便向前来，等他停好车，快步走到周泽楷的身边。
他似乎刚准备对下了车的周泽楷说些什么，可这时，叶修却也从副驾驶上下来了。
轮回经理看向他，又看回周泽楷。他张张嘴，又合上。
“叶神也来了啊。”最终，他说。
他表情变幻莫测。有些青黑，又白惨惨的。
叶修看着好玩。
“咱们上去继续谈？”叶修说。
***
此后直到第十赛季，他俩都没有再见面。两人之间唯一的变化，大抵是周泽楷终于肯在视频里露脸了。叶修对此十分满意——对面身材固然好，但能加上一张赏心悦目的面孔，那自然是锦上添花。
叶修买了一堆小玩意儿藏在宿舍床下的箱子里，一开始在网吧单间，后来在上林苑，没人发现过。自从他与周泽楷互通了身份，他有时也寄点东西到轮回。
周泽楷有一副好身段。叶修自认为自己也不差，找好角度也是时下兴盛的“颓废”男神。不过，他没有周泽楷那种每寸每处仿佛是被造物主精心打磨的皮相和骨相。正常人也不会有。轮回队长肩宽，腰窄，大腿尤其漂亮，是个衣服架子，该有肉的地方又不缺斤少两。
第八赛季的夏休期，他们本打算见面，但两人都低估了新科冠军的忙碌程度——叶修从不出面，他对此自然半点概念没有。
轮回夺冠那晚，他们在视频。他掐着时间给周泽楷寄了一个可拓展的肛塞，后面拴着铁链，肛塞看着正常模样，但底下把柄稍微一扭，便会分成三瓣撑开，把人锁死。
“送你的礼物，祝贺你的第一个冠军。”叶修说，他便看到屏幕对面的人红了脸。
赢了便是礼物，输了便是安慰奖。叶修算得很精。
周泽楷床尾本有一个书桌，现在那书桌上放着一台电脑——那是被他从书房搬过来的，这样跟叶修视频更方便，摄像头比床柱还要高，是以叶修能大约三十度俯视在床上安安静静的人。
叶修就这么看着他花了十分钟，把自己锁在了床尾。他蜷着身子，侧躺在床上，背对叶修。大腿夹得很紧，圆润的臀肉散散围着肛塞的把柄。
链子大约有一米长，松松散散地堆在床上，一端拴在肛塞上，一端链到了床柱。如果叶修在场，他大概会坐在床尾，牵起绳链，拽上那么几下的。周泽楷可能会真的呜咽起来——
能让他出声可是个了不起的成就。
他手腕上还扣着一个象征性的手铐，把双手绑在背面——自缚用的黑皮革手铐，钥匙就随意地搁在床上，很好解。
这也是叶修给他寄的。
他的Sub，带着他寄去的手铐，含着他寄去的肛塞，阴茎紧紧贴着小腹流着水。他屁股上的肉包得那么紧，如果叶修不知道，他是猜不出来里面的肠道被拉扯到了何等地步的。
或许他能猜到，因为周泽楷虽然像往常一样安静，但呼吸已经带上了泣音。
想到这里，他便有几分好奇，周泽楷的脸被半长不长的头发彻底遮住，他看不清对方的眼角是不是红了。他不是什么藏着掖着的人，所以下一秒就开了口。
“转过来，小周。”
周泽楷听到了他的话，反应却慢了几拍。几秒后他开始慢吞吞地翻身，不想不小心压上了盘着的链条，转到一半时链条蓦然收紧，在他穴口狠狠地一拉。这一拉，便真的把人逼出一声呜咽，和一点洒落小腹的前液来——叶修看着他下意识地挣扎，又被链条固定着，就这样，射了满手。
周泽楷大概是回过神来了，他躺在那儿不动，腰窝压着束缚的双手。他仿佛是怔住了，栗色的头发散到脸颊两侧，他下意识的偏过头去，但叶修早就看见了他湿漉漉的眼角。
“想射？”叶修问他。
床上的人低声嗯了一声。
“要么用这个把自己肏射，要么今晚就别射了。”叶修说。
周泽楷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眸。
叶修知道他不会拒绝，他从来不拒绝他。
***
他俩是有安全词的。
见面的第一次，他就说，如果有什么不对，就叫他的ID。
”一叶之秋？”对面问他。
“一叶之秋。”他回答。
那便是他们最后一次在这样的场合谈及一叶之秋了。
***
他们约过三次会。
第一次是技能点终于谈完的晚上，叶修改签了之前订的高铁票，改到第二天——周泽楷开车带他去了外滩。半夜的外滩灯火通明。他俩隔着黄浦江望东方明珠。叶修只觉得那电视塔倒也平平无奇——就如广州的小蛮腰，杭州的雷峰塔，南京的紫峰大厦一般，是一个城市有且必须得有的建筑景观。有人喜欢，叶修却不关心这些。
所以在周泽楷找了个拐角，认真地把车停下来，拉了手刹，叫他看塔的时候，叶修看塔的时间还不如看周泽楷的时间长。
周泽楷也发现了这点。
“你看塔呀。”他轻声说。
“没你好看呀。”叶修说。他学他，带了一个“呀”的尾音，还故意拖长。周泽楷白了他一眼，叶修便笑起来。
“去别的地方吧。”叶修说。
周泽楷便皱了眉。
“也没什么好看的。”他说。
“你们本地人做久了，看什么都觉得平常。”叶修说，“轮回那条街上不是新开了家网红冰激淋店？小江上次还在群里提到。沐橙念叨了好久要来吃。”
周泽楷说了一个外文词，是那家店的名字，不知道是哪国的语言。
“我不记得，应该是吧。”叶修说。
“杭州的不好吃？”
“不是。”叶修说，“那家店满百送枫叶书签的。她觉得好看。”
周泽楷点点头。
“因为一叶之秋吗？”他说。
周泽楷有一点南方口音，他分平翘，说之时舌尖却只是在牙龈轻轻擦了过去，卷的幅度很浅。上海话跟杭州话有一点像，上海人跟杭州人说的普通话也因此很像，但叶修毕竟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杭州人，所以他分辨不出细里有哪些不同。
叶修有几分怔忪。
“也许吧。”他说。
外滩回武康路大约十分钟的车程。天色已然漆黑，路上车辆零零落落，是以他们抵达的时间比导航计算的还要快一点，但到了地点，也有十一点。他们到的时候，堂里的客人早走得干干净净，灯也关了一半，昏黄昏黄的，店里只剩下一个姑娘在擦洗。叶修本想说明早再来，但那店员却已经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两人。她似乎认识周泽楷。
“小周？和朋友逛啊？”
周泽楷点点头。
她便开门让两人进来，重新开了机器，给他们点了单。周泽楷本有些不好意思，但那姑娘却说没事，没事，不麻烦。他向她笑笑。她也回给他一个笑容。叶修看出来了，她大概是周泽楷的粉——倒不是要死要活的那种，更像是路人粉。趁着姑娘背过身去，他手肘轻轻撞了下周泽楷。
“枪王大大魅力很大啊。”他小声在他耳边说。
周泽楷不肯看他。
他点的是很贵的一道，造型漂亮，但份量不多，海蓝的冰晶上浮着雪白的小岛，小岛上又安着几只北极熊。价格刚刚好卡在百元的门槛。叶修看了半天，实在没舍得动，只觉得现在的大都市年轻人会玩也会吃，生生把他这一不合群的游戏狂给隔了道代沟出去似的。
“小周，手机给我。”他说。周泽楷把手机递了过来。
周泽楷没设密码。他径直点进QQ，找见荣耀选手群，翻了苏沐橙出来。之前的聊天记录是在四月份，叶修扫了一眼，两人似乎在聊代言的事。
一枪穿云：“[照片]”
一枪穿云：“一会儿给你带你想要的书签回来。”
他还没打完字，对面就发来了一个问号。沐橙这个点大概正睡前刷手机，叶修笑着摇摇头。
一枪穿云：“我是叶修。”
沐雨橙风：“你怎么跟周泽楷在一起？”
一枪穿云：“他东道主，请我吃饭不成？”
沐雨橙风：“在凌晨请你吃冰激淋？”
叶修思索了片刻。
一枪穿云：“他我男朋友嘛。”
苏沐橙那边立马就炸了，敲了数十个问号过来。又追问他什么时候，为什么，怎么回事。叶修看得又好笑，又头疼。干脆把手机递回给周泽楷。周泽楷正看他，接了手机后自然地翻了翻，片刻后又抬起头。
“叶修？”他问。
不待叶修发话，他又开口。
“……男朋友？”
***
晚上，他们在旅店里做爱。他掐住周泽楷的腿根，力道掐出淤青，让他把腿盘在他腰间。叶修肏他，也吻他。
高潮来临之际，他俯下身，趴在周泽楷身上，头埋在他的肩窝，精液涌进灼热的穴口。
他撑起身子，一手向下，握住周泽楷的阴茎，上下撸了两把。周泽楷硬着，却没有要射的迹象。疼痛让他兴奋——叶修知道，而在满是爱抚的晚上，他显然没能受到足够的外界刺激。
“男朋友，射吗？”他在他耳边说。
周泽楷射了。
***
叶修有时会想，他到底喜欢周泽楷什么。
虽然周泽楷微博底下成天有大把的迷妹和少量的迷弟喊他老公，但要是真的谈起恋爱来，他们估计受不了他的性子，没几年就哭着要分手，分了手还能数落出几十条他的不是。会写文章的可能会给他一封分手信，会写歌的甚至可能会写首歌骂他。
叶修想着想着，便会叼上一支烟。
他们之间没有纪念日，没有生日，周泽楷很少主动找他——他往往在各类活动里疲于奔命，以至于没力气再做其他。叶修知道他有失眠的毛病，正如他自己也常常在漫漫白日里睁着眼睡不着。
他自己睡不着的毛病很新。起初，他以为是夜班时差没倒过来，后来又觉得不对。他躺到最后，往往是身体挨不住，昏过去，勉勉强强睡一觉，醒了后脑子却依旧很空，稍微一动便炸裂似的晕眩。
他给周泽楷寄过褪黑素、蒸汽眼罩、蜂蜜，一切他知道的助眠的东西。周泽楷却鲜少在同样的方面给予他回馈。他是顺从的情人，却不是贴心的伴侣。他会匀时间跟他视频，却不会为了他买一张前往杭州的高铁票。
但叶修却喜欢他，喜欢到他自己都有几分惶恐的地步。他说不清这份喜欢从何时开始。
是从一开始，周泽楷对他而言还是水之钟的时候，还是他埋在他怀里喊他叶哥的时候，还是他抿了口冰激淋，含着勺子对他弯起眼的时候，还是他看到一枪穿云斩杀落花狼藉，周泽楷举起奖杯的时候。
他说不清楚。
周泽楷安静的身形时常闯入他的脑海，在练级的空余，训练的间隙，甚至做手操的时刻，在他脸上带起一个莫名的微笑——他自己没有意识，直到有一天魏琛问他“一个人在那儿在那儿傻笑什么”。
“我没傻笑。”他下意识反驳，然后忽然意识到自己嘴角确实是往上翘的。
“得了吧，跟个怀春少女似的。”魏琛啐他。
他便沉默了。
这对他而言很反常，不过魏琛正忙着黑Boss，懒得管他那一句应有的讥讽何时才来。
第八赛季轮回夺冠的时候，周泽楷的睡眠好了许多。与叶修视频时，他眼下也不再有遮瑕膏的痕迹。夏休期开始第二天，他睡到了八小时，这还是近几年内头一回。他把手机自带的睡眠统计截了图发给叶修，还带了一个笑脸。叶修便回了一个鼓掌的表情，让他继续保持。周泽楷保持了。他前几天给他发截图，后来却不发了。大概是每天都睡得好，懒得截。
叶修想，这也是好事。
他喜欢周泽楷什么？
周泽楷是安静的，时常几天不与他联系，做爱时也不会发声。他又是乖巧的，含着他阴茎时整个人都发着抖，事后叶修让他跪着，他也就跪着，任由精液顺着腿滑下来，落到地上，床上，干涸在腿上。
但他也是冷漠的。
叶修说不清。
***
他看到了一把锁。
***
“拿掉，好不好。”
他的男朋友求他。
周泽楷跪在叶修叉开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蹭他，又讨好地舔他的唇。软软的发丝擦过叶修的脸。
他伸手握住那锁住的肉柱，精囊饱胀，他用指甲搔了搔，周泽楷就低低呻吟了一声。叶修几乎被这撒娇的景象弄得心都化了，面上却不漏分毫。
“怎么求人呢！”他故作严肃地说。
周泽楷低下眼眸。他转过身，跪着趴下，修长的手指扒开臀肉的缝隙，露出那收缩的肉穴来。
“求你。”
叶修戳了一指进去，湿的。
他幻想着周泽楷从他自己房间出来，穿着浴袍，走过走廊，进入电梯间，上了楼，来到他的门前，阴茎被锁住，强行按压在腿间，穴口滴滴答答，润滑液流到腿根。
他身子是软的，脚踝是软的，穴也是软的。到了他门口，他没有立即按铃，而是侧身倚靠在冷硬的金属门板上。
那窄细的，贴着他曲线的金属笼也许磕到了门板，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周泽楷脸会红。走廊里或许会有响动，他便惊弓之鸟似的按响了铃，期盼叶修快点来开门。
他想硬了。
他起了玩心。
叶修扶着阴茎，在穴口蹭，龟头偶尔进去一点，又浅尝辄止地出来。软软的穴肉层层叠叠盖上来，似乎想要挽留，叶修却走得很坚决。他这么反复作弄了几次，忽然听见了低低的啜泣声。
周泽楷被他干得哭了。
叶修心里很柔，又泛起了痒。
他把人翻过来，搂进怀里，看见后辈眼眶发红，泪水不要钱似的从眼眶里漏出来。他拇指心不在焉地摩挲着透着粉的乳头，周泽楷却拍开他的手，他带着劲，叶修手上出了一个红印子。两人却都没在意。周泽楷的手伸到下面，握住他的阴茎，对着坐了上去。叶修没有阻止他，只看着轮回通常沉默冷静的队长现下一面啜泣一面上下起伏，在叶修身上肏着自己。过一会儿，怕是腿软了，肏累了，他便坐在叶修腿上，脸庞凑过去，向叶修讨要一个吻。
叶修便抱着他小幅度地颠动，一边吻他。又让他继续趴着，他从后面进去。周泽楷趴着，腰塌得很深，叶修每每挺腰，他浑身上下便打一个颤。叶修透过身体的缝隙看到他可怜兮兮的、锁着的阴茎。他弯下身，手臂绕过身下人窄细的腰身，掂量着那被束缚住的小东西。周泽楷抖得更厉害了，他手上忽然有了湿意。他收回手，后撤，看见白色的精液从周泽楷的阴茎里漏出来——却不是喷射，只是慢慢地流。那大概不能算一个勃起，也不能算射精。
但周泽楷大概是爽的，他穴口痉挛，呼吸急促。手向后伸着摸索，插进身体。他找得很准——插几下，就有更多的液体从他阴茎上的小孔滴落。
叶修捉住了他的手，把他按到床上，让他侧过身躺着。阴茎便在折着的腿根偏后方夹着，还淅淅沥沥地漏着，时而清澈，时而白浊。他左手隔着笼捉住它，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又肏进了周泽楷的身体。
周泽楷还在哭。
但叶修知道他喜欢。
他很贪婪，他想把他的心也锁住。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