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do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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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有一种被击穿的感觉,这让他好奇是否每一位成年人的性事都是如此,在平时对情人宠爱而忍让,这种时刻却不留情面,就仿佛养兵千日,该用的时候绝不手软。他抱紧伊布奇的脖颈低低呻吟出来,对方把他刺激得很厉害,可赤鹿总是这样压抑且忍耐,让自己缩在雄狮宽大有力的怀抱里,被混合着克制、热烈与粗野的呼吸完全包裹,而狮子组干部们希望他能喊得更大声,因为这能增加他们愚蠢的征服感。


通常他是不会如他们所愿的,但当一只爪子突然掰过他的肩膀打算把他拉走时,路易确实惊呼出声——伊布奇已经射过一次,可他依然硬在赤鹿体内,拉扯的动作让雄狮性器上的肉刺猝不及防地给路易刮了又快又重的一下——路易抽紧手指,差点抓破情人的肩膀,他恼怒地骂了一句,手忙脚乱地抱住接管他身体的另一只雄狮。


赤鹿在他们的合力摆弄下被打开双腿至跪立,他觉察几分羞耻地想把大腿合拢,但肉食动物的力量和手段都并不是他能抵抗的,他们只是暧昧地揉着他的腿缝和小腹,没多几下就让年轻的赤鹿放软肢体,瘦窄的身躯向前靠在雄狮的胸膛上,露出一副少见的好欺模样。而今晚排在第二顺位操他的狮子出乎预料地动作缓慢,耐心地将炽热的阴茎一寸一寸挺进赤鹿双腿之间,完全沉醉于路易体内柔嫩温热的触感。在他抵进赤鹿的深处时,狮组的年轻首领嗓音沙哑地控诉他这种不快不慢的折磨行为,于是雄狮不再怜悯地加快了冲击的频率与力度,用力分开路易大腿的粗暴动作甚至引来其余围观者的不满。路易被操得无处可避,双手无力地攀附着伊布奇的胳膊,而伊布奇在他脖颈上的轻柔啃咬加重了他被强者掌控的快感,脆弱的呜咽从他的嗓子里溢出来,赤鹿被顶弄得活像只在狂风暴雨中无助摇曳的小船。这轮流的性交让肉食动物变得无所顾忌,狮子凶狠地操着他的老大,仿佛要把平时的欲望一并发泄,等他终于满意地放过路易,路易精疲力尽般趴在两只狮子的怀里,无可抗拒地任由精液从交合的地方流溢出来。


通常当事情进行到这个时间段,就会往着路易再也无法预料的方向下发展,路易被粗鲁地抱起时在内心腹诽肉食动物的忍耐力实在是有些差强人意,雄狮们的手爪和唇舌游走在他的身体上,再不考虑个先后顺序,打算路易身上来一次彻底的发泄——这会儿他的身份只是狮子组干部们的共同情人——路易很快就被用领带蒙住双眼,所以他也分辨不出手中握住的是谁的性器,他只知道这两根粗粝的阴茎都朝上翘着,一个翘得更高点,更粗,上面暴着青筋。食草动物用手指圈住他们令人畏惧的尺寸,可路易毫无技巧的套弄只是加重了狮子的欲求,他的手很快就被雄狮贪婪地卷进口腔,他们吮吸着他的指骨,舌头从赤鹿的掌心舔直手肘,接着路易暂时得到休息的呼吸被再一次打乱,捅进他身体里的性器比之前两次都来得急,也来得更重,带着好胜心一般用力捅进他被操得痉挛的身体里。


在这个漫长夜晚的之后,年轻的赤鹿就只能形象全无地趴伏在被褥上了。他的腰被雄狮掐得生疼,胯骨也被撞得麻木,整个人被脸朝下按在柔软的被子之上,连口水浸湿被套也毫无察觉,狮子血肉制成的凶器快把路易捅得脏腑都移了位,更多的阴茎在他的脸侧和身上蹭来蹭去,在轮到自己享用路易之前,他们用他的身体尽情预热,迫不及待的品尝赤鹿身上每一寸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