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do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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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付亚出神地盯着他看。在他面前弓腰半悬的明明是一只狼,瞧瞧他随着声音抖动的双耳,暴露情绪的长尾巴,整齐有序的利齿仿佛精心打造的碾磨机械,无法收起的爪子时刻威胁着所有接近它的动物,简直是个行走的死神;可雅付亚又切实从他身上看见戈查的影子,那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呆里呆气的表情,紧张时的语气,明明能够挺拔却总是低伏着的腰身;他没有戈查的鳞片和毒液,却继承了后者的神态,动作,愚蠢至极的善良和自己不了解的庞然力量。雅付亚叹了口气,在灰狼的大腿上掐灭一个烟头。年纪轻轻就离世的妻女,性情古怪的孙儿,这就是戈查抛弃了成为beastars的机会而换来的全部。到头来他和自己一样,也只是个孤家寡人。


戈查啊,戈查…


雅付亚鲜少有时间会如同一个堕落的食肉动物般,放任欲求操纵自己的行为,而他这样把怒火倾泻在雷格西身上已经连着有一阵日子了,虽然这只狼从来都不肯乖乖听话,但Beastar身份能带来的好处之一,就是雅付亚有着整间收藏室来摆放各式各样的武器和束具,隔壁是供他专用的审讯间。被“收押”在这间宽敞房间里的雷格西挣动身体试图躲开Beastar伸过来的手,但对方轻而易举地制止他,拉扯那根绕过他的脖颈又反缚住他臂膀的链条,等他拖着一串叮叮当当的链子挺起胸膛的时候,雅付亚分开他的双腿从底下插进去,几乎不怎么需要扩张,第一下就冷酷地捅到了顶头。

被侵犯的年轻灰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哝,如果他的嘴没被堵住,雅付亚猜自己会被他的喊叫弄得直接软掉,但现在雷格西拼命扭动的身体和模模糊糊的声音变得像助兴的药剂,雅付亚扣住他的膝盖用力下压,将灰狼的身体打开到极致,他的性器像肉食兽的猛攻一般狠狠地嵌进去,不容抗拒而且缺乏耐心。雷格西的头随着他的挺动重重磕在墙上,被迫支撑着大半身体重量的双肩传来难以忽视的刺痛,他的胳膊几乎要被拉断,灰狼痛苦地呻吟了两下,被对方用一种难捱的姿势缓慢地操着。Beastar贴着雷格西的耳朵喘气,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更加粗暴而急切,手指用力陷进雷格西的皮毛里。好在雄马的性器在刺穿他的肠子之前就走到了底,雅付亚激烈地操进这具湿热的身体里里,雷格西几乎要以为自己的内脏都随着他的每一次离开被扯出,随着他的每一次挺进被顶入,又直直撞上令他不堪忍受的快感源头。

“你射了。天啊,雷格西,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下贱,这才几天,你就喜欢我到直接被我操射了吗?”

雅付亚充满恶意地摸了一把雷格西的阴茎。它垂软地贴着雅付亚的腹部,射出来的几滴体液可怜兮兮地打湿了灰狼的毛发,也把雅付亚的掌心弄得黏嗒嗒的。雷格西抗拒地闭上眼睛,他听见Beastar在笑,响亮的拍打声,酸软麻木的胳膊,还有下身传来的拥挤感。他绞紧吊起自己的铁链,血从翻起的指甲下面流过他的手腕。


这具已经被尝过很多次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值得人留恋的地方,所以雅付亚每天只操他一回。Beastar百无聊赖地倒了两杯酒,又把其中的一杯淋在雷格西的头上。他决定就把这只狼留在这里,直到戈查为了赎走他的好外孙而愿意付出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