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do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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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的睡觉时间了。”


伊布奇的声音让他的养子抖了抖耳朵,嘴角下垂,佯装镇定。狮子组的老大走过去坐在床沿上,一只手牵着他让他站到自己身前,替路易解开衬衣扣子。虽然因为早些年的营养不良而看起来总是比真实年龄要小上一些,但十二岁的赤鹿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算只幼崽,雄狮用视线扫过他逐渐外露的皮毛,多亏伊布奇仔细替他搭配了营养均衡的每一餐,路易和所有的草食动物一样清瘦,但他的身体线条极为流畅,从胸膛笔直地斜下来,勾勒出赤鹿平坦紧致的腹部。他很快就会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少年。想到这点令伊布奇露出一丝笑意,他拉着路易在他腿上坐下,于伦理道德上没有丝毫顾忌地亲吻被自己收养七年的异种族养子。他先是轻咬路易的喉咙,等那一块的皮毛被口水弄得粘哒哒后才用舌头撬开赤鹿微微张开的牙齿,雄狮吸吮着他的嘴唇,用一种让赤鹿毛发悚立的方式舔着他的牙龈和颚内,路易忍不住打颤,向后想要避开狮子肉刺倒竖的舌头,但伊布奇只是扣住他的后脑勺就化解了赤鹿的退缩,肉食和草食的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声,路易嘴里的每个位置都被雄狮耐心而温柔地照顾着。


雄狮在路易忍不住推打在他脸上时放了手。重获自由的幼鹿大口喘气,狼狈地抹掉自己脸上脖颈上皮毛沾着的口水。随着年龄渐大,路易已经知道伊布奇对自己做这种事不仅肮脏、下流,还完全称得上是悖德与犯罪,但无论是从身体还是从精神上他的反抗都效果甚微。赤鹿被迫分开双腿,细瘦的四肢卡在伊布奇身上,他在忍住委屈的眼泪时想起十岁那年第一次被养父压住的样子。那时候雄狮一边舔掉他的眼泪一边告诉他,既然路易是被他从活饵市场里捞出来的,路易就永远是他的所有物。


不管伊布奇对他的所有物干了些什么,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雄狮干进他屁股里的节奏不紧不慢,路易的身体已经熟悉了他的大小和形状,承受着它倒也从未撕裂。幼鹿的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哽咽,他总是这样,开始就带着哭腔,等做到后面反而又都憋了回去。伊布奇的阴茎一寸寸破开他的身体,握住他的臀肉把他的肠道撑得发红微肿,在雄狮操进最里面时路易的性器挺立着贴在他们两个的小腹上,即使是发育不完全的器官也无法违背身体的本能,幼鹿早已被雄狮训练得极其敏感。伊布奇腾出一只手去安抚幼鹿稚嫩的阴茎,还没等他多套弄几下,路易就后穴收缩,双腿扭动着夹紧伊布奇的腰,无法控制地迎来了高潮。


年幼的赤鹿一下子侧过头,埋进雄狮的鬃毛里,试图装作没有听见伊布奇的笑声。雄狮的指甲划过路易的胸膛,赤鹿柔软而光滑的皮毛服帖地覆盖在胸骨上,伊布奇用手掌感受他的瘦削,如果不是头顶已经长出了短小的鹿角,路易看起来甚至像只尚未发育的雌鹿,被抱进伊布奇怀里的姿势更显得他单薄了。雄狮用阴茎碾过路易湿热肠壁的每一个点,他太熟悉这只被他收养的小鹿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是,路易抓紧他的鬃毛,大腿颤抖着想要闭合,但伊布奇托住他的膝窝,将他的双腿抬上肩膀。


你是我的所有物。雄狮重复着这句在过去七年里重复过无数次的话,俯身把幼鹿放在床面上,用力将比路易手腕还粗的阴茎完全操进去。


年幼的赤鹿像个玩具一样被伊布奇操得根本打开到极致。路易张开嘴急促地喘息,稚嫩的呻吟充斥整个房间,好在这房间的墙壁特意加厚了隔音效果,伊布奇从来都不用担心被其他狮子发现这对养父子私下的淫乱,他的小腹被伊布奇的阴茎撑得薄薄凸起,内脏几乎被雄狮凶猛的抽插顶破顶穿。伊布奇的侵犯让幼鹿痛苦不堪又兴奋欢愉,他在混乱中忘记了清醒时的不甘和恐惧,放肆拽住自己名义上养父的鬃毛,让雄狮沉重的头颅压在身上,确保狮子能操得更重一点,能操得更深一点。伊布奇坚硬的阴茎来回顶在路易最敏感的地方,从肠道深处分泌出的体液被性器的来回进出带得渗湿了床单,这和性器得到抚慰而到达高潮全然不同,绵绵不绝的酥软电击感一直从幼鹿的尾椎传导至他的大脑。路易被手足无措地推上快感巅峰,在持续不断的高潮里发出沙哑的哀鸣。

路易因此又流下无声的眼泪。

他想要这个,又厌恶极了。





在高潮过几次后,路易往往只是神色飘忽地任由伊布奇来回操他。倦怠蒙住幼鹿的双眼,他闭眼感受着雄狮在折腾完后将自己抱进怀里,便像往常一样,在意识全然沉入黑暗之前祈祷夜晚能更长,第二天能来得慢一点。


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永远也不要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