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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渣

祖尔打定主意和他们的君主保持距离。

可他的预言仍然打算不放过他,有时候来自未来昭示会在睡梦中找上他,年轻的先知为了能够区分梦境和预言,他不饮酒,睡前也不胡思乱想,一剂无梦药水会让他安然度过夜晚,除了那些预言造访的时候。

祖尔的手揪紧了怀中的毛毯,就好像在预言中,他扯住自己身上的衣物一般,可伏在他身上的神王只是笑笑,放弃扯掉他衣服的举动,他允许自己身下的先知保留住自己的衣物,那双曾握住权杖的手钻进了祖尔的衣物下摆,惶恐万分的先知挣扎着,他低声说着这不合乎规矩,又接连道歉,希望这只是来自帝王的小小玩笑,以及内心有些许的,连他都不愿意承认的期待。

神王回应了他的期待,他的手指刮擦过先知的胸膛,迫使年轻的臣下身体后仰,靠在他的怀中,他大度的准许祖尔直呼他的名字,可祖尔不敢这样做,谨慎的先知连自己的呻吟声都压抑住了,他正忙着从这种不知好歹的姿势中解脱,可又在神王的摆弄中无助的放软了腰,他只是先知,并不是个战士,他的君主禁锢住他的腰,那双手在他的两腿间流连,而祖尔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和嘴巴,发出可怜的哼声,活像一只待宰的小动物。

他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侍奉着神王,高潮过一次的先知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他也没有权利抵抗,任凭他的神王当着他的面,打开盛着润滑膏油的瓶子,又将这些液体倒在他的身上,他的两腿之间,年轻先知的腿无力的蹬动着,可他的君主命令他两腿分开,握住他沾满膏油的手指,去探索自己的身体。从未品尝过这样滋味的先知很快就迷失了自己,他靠在神王的怀里,散发着催情膏油的气味,活像个低廉卑贱的荡妇一样开拓着自己的身体,这太过了,祖尔呜咽着,他时常沉溺在黑暗的令人恐惧的预言中,从来没有体味过世间还有这样令人沉迷的欢愉。他的的腰随着自己手指的摆动,喘息逐渐加快,下身的水声令他感到羞耻,但更多的是来自神王拉斯塔哈的目光,一如他的初次觐见那般,他的君主正在上下审视着他。直到他按住了先知的手臂,硬生生将祖尔从登顶的欢愉中拉离,神王用低沉的声音安抚着尚未满足的先知。

“你是不是忘记了要服侍你的国王?”

祖尔打了个激灵,他从这个预言中脱离了,他从自己的床上猛然坐起,汗湿的身体挟裹这盖在身上的织物,空气中有腥膻还在他的鼻端,有一些汗水顺着先知的脖颈间滑落,这让他开始浑身不舒服起来,于是他只好起身,收拾乱糟糟的自己和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