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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瞧瞧这些”。

对方从这堆赃物里拎出一条毛巾,织物上有几块不明的污痕,还散发着可疑的气味,他当然记得这个,在他初次偷到这条用来擦拭汗水的毛巾之后溜回自己的家中,把那条毛巾盖在脸上,在那上面的味道和半窒息感的刺激下撸动自己的阴茎,又迫不及待的用它包裹自己的性器高潮了几次,他的精液都落在上面,这种玷污对方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所以自然而然的下手了多次,对方的毛巾,餐具,甚至一只鞋子,他像只老鼠一样偷窃着他们,直到这些东西的主人用一杯喝剩下的水当作诱饵,拧住了他的手腕,这位托卡利卫士几乎要拧断他的胳膊,这也难怪,他是位洛阿神灵的卫士,而他选中他下手不是没有原因的,对方这批卫士当中最年轻也最优秀的一个,他时常看着他与人战斗练习,尽管这样让他的心常常刺痛,那些热情的姑娘会不顾禁令偷偷跑到赞枢利来,只为给他擦汗或是送一杯清水。而他通常是打扫场地的那个人,摆放祭物,整理香料,这样的杂活需要有人来做,那些低贱的奴隶不能够来到这里,而那些特权阶层和祭祀们又不可能去做,于是就有这样的雇工,他们比奴隶不那么“低贱”,虽然只有一点,他做这份工作已经好几年了,渐入中年的雇工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工作,并且在艰苦的生活中为自己找上那么一点的“乐子”。

可现在他那些肮脏的爱好都被人挖了个干净,他用来性幻想的对象一样一样的检查着他偷来的私人物品,这令他羞愤不已,那位比他年轻的卫士也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他,恶心,卫士这样说道,他的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的求对方放过自己。

“那你就给我演示一下你是怎么用它的”。

年轻的卫士坐在了他家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那件破旧的家具发出不堪忍受的响声,他惊恐万分的看着他,可卫士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现在,就在这里”。

他不得不爬到自己的小床上,当着对方的面脱掉自己的衣服,卫士嘲笑他太瘦了,干巴巴的,而当他脱下裤子的时候又嘲笑他的尺寸,可当他拿起那只杯子的时候,卫士沉默的看着他亲吻杯口的边缘,伸出舌头舔着杯子的把手,几乎是立刻他便有了反应,那条毛巾缠在他的性器上,他一开始温柔的抚摸着它,随后随着愈来愈粗暴的动作,他也不受控制的挺起腰,他紧闭着眼睛,咬着牙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他跪在床上,双腿分开,他不知道此刻看着他的卫士该是什么表情,也许他是这样嫌恶地看着一个比他大许多的低贱雇工在用他的东西自渎,他倒在床上,大腿内侧抽搐着,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看到年轻的卫士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这瞬间的满足感充盈着他,高潮的瞬间他不受控制的叫出了声。

快感结束后,他失神的望着某一处,自渎后常有的空虚和冷寂包裹了他,他装作羞耻将头埋进毯子中,直到他听见脚步声,在对方离开之后,他才擦了擦眼睛,起身把自己弄干净。

他就这般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才回去工作,管理他的祭祀严厉的责罚了他,这个月他的工资即将少得可怜,可雇工不怎么在乎这个,他萎靡的精神和憔悴的模样到让他生病的借口更加真实了几分。他在室内小心翼翼的分拣着香料,那些洛阿神灵的卫士们又开始切磋他们的战斗技巧,尤其是帕库卫士和贡克的德鲁伊们,雇工听到吵闹的声音抬起头,仿佛想起了什么,又转而低下头,就好像这些香料有什么让他着迷的地方。直到他被人拧住手腕,对方力气大的仿佛要将他提起来,他很快被拉到堆放物品的仓库,雇工揉搓着自己被捏痛的手腕,可怜的看了一眼托卡利卫士。

他还是没有原谅他,雇工揉搓着手腕,可怜兮兮的哀求他,到了就连耳朵都要忍不住抖动的地步,他已经不年轻了,如果失去了这里的工作,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去用什么谋生,他甚至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出现在卫士面前,可那位得神灵宠爱的年轻人只是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

“你最近有自慰过吗”。

他打了个哆嗦,他拼命摇了摇头,在对方的目光下解释自己已经将那些偷来的东西都烧掉了,如果对方不信,他可以去他的家里检查,那些灰烬还堆在他的院子里,或许里面还有些没有烧干净,能够辨认的东西。可卫士用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很难受,可又不敢挣扎。

“现在跪下,乖乖张开嘴巴”。

雇工顺从的跪在他的面前,他几乎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因为怒气散发出来的热度,他低垂着头,直到对方拉扯着他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

“所以你要找个新目标?嗯?是那些祭祀,还是卫士,或是鼓手?还是和你一样低贱的家伙?”

他因为吃痛呻吟出声,年轻的卫士立刻松开了他,他粗暴的解开自己的盔甲,腰带,雇工几乎是吓坏了般一动不动,直到卫士把自己半勃的性器推挤到他的脸上。

“现在,乖乖张开嘴巴,不然我就让你知道我是怎样被选为神灵卫士的”。

于是他真的张开了嘴巴,他不是没有在自渎中想到这个场面,可如今年轻的卫士真的操着他的嘴,他拉着他的头发用力挺腰,全然不顾雇工的呛咳和干呕,他的鼻涕眼泪流个不停,可对方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他让他用力吸,好好舔,偶尔评价他这幅蠢样子,拉扯头发的手渐渐松开,他揉搓着他的头发和耳根,雇工没有半点的技巧和经验,但还是努力用自己柔软的喉咙取悦他,卫士低沉的喘息,在高潮到来的时候命令他喝下自己的精液,他含住他,用力的吮吸,喉咙蠕动了两下,卫士便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你的技术真的很差劲”。

在高潮结束后,卫士继续命令雇工跪在他的腿间用舌头舔干净汗水和污渍,他没有在发抖反而乖顺为他服务的样子令年轻人得意极了。

“我晚上会去你的家,检查你是否把那些东西处理干净”。

他用脚踢了踢他,雇工便重新跪在他的脚边,卫士穿好了自己的盔甲,走之前看了一眼雇工两腿之间挺立的家伙。

“所以你洗干净等着我的到来……不过在这之前你可要改掉你的坏习惯”。

他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神情了,卫士不禁想他要是在自己身下也是那副浪荡的神情该有多好。

“不许自己偷吃,不然我就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