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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潮

赞达拉的船舰在这片迷雾之海中航行的极稳,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们有着千百年来在海上航行的历史,靠着这些经验,赞达拉的舰队也足矣所向披靡。祖尔看着海上的夕阳,从天空成为一片暮色,再到海水也变得黑暗,他紧盯着翻涌着的黑色海潮,船身随着海浪轻轻的晃动着,就仿佛一个摇篮,晃的黑暗先知昏昏沉沉。

他也当真陷入了沉睡,即便是睡了,祖尔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神情,这不怪他,此次远航几乎是违逆了神王的意愿才得以获得的机会,海浪拍打着船身沙沙作响,他的心跳逐渐平缓,随着海浪的起伏,这让他暂时忘了那些几乎把他压垮的事,晃动的船身让祖尔仿佛回到了祖达萨的家中,他蜷缩在属于自己的床上,身体随着呼吸起伏,有时候先知会因为一些事失眠,有一只手会随着他的呼吸轻拍着他的身体,使他睡的更沉一些。

黑暗先知强撑着困顿的眼皮,他看到了黑暗的船舱,甲板上也传来值班水手的脚步声,他并没有在祖达萨,也没有什么轻拍着他的手,可黑暗先知却仿佛松了口气一般,他将头抵在了毯子的边缘上,粗糙的缝线摩擦着他的额头,就好像是在激烈性事中随着对方的律动而磨蹭着他的脸的织物。

祖尔意识到自己还处在脑子不清醒的阶段,可他又忍不住这样想,贴在身上的衣物摩擦着他的皮肤,令他想起来自己是怎样被爱抚,被褪下衣物的,他试图翻身,可两腿之间高昂的性器经不起任何一点碰触,咸腥的海水气息让他想起了更多,先知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仿佛像什么妥协一般,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把手伸向了自己的性器。

祖尔于黑暗中闭上眼睛,爱抚着他的那双手应该是战士的手,那上面有着持有武器之人才有的薄茧,指甲修剪的圆滑平整,还带着昂贵香料的气息,可对待先知并不是那副养尊处优的样子,他的的性器会被捻动,摩擦,大腿的内测会被舔吻,在被吮吸的同时,对方的獠牙会摩蹭那里敏感的皮肤,先知的身体弓起,双腿蹬动,他快要射了,可对方不会答应,他会用两根手指捏住根部,在他耳边说着下流话,用另一只涂了膏油的手探入他的身体,直到那些膏油全然被祖尔的身体吞下,他才会被彻底放开,像个发情的野兽那样晃动着屁股,诱惑雄兽与他交配。

可这里没有那个人,黑暗先知躺在舰船黑暗的船舱里,暗自庆幸他的地位让他拥有自己的卧室,一面用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操着自己的后穴,他的阴茎不需要任何爱抚也依然高昂着,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他不错眼珠的紧盯着黑暗,仿佛从那里能看到什么一般,直到双眼酸痛,麻木,被生理性的泪水糊满。

高潮迫近的时候,他的身体痉挛着绞紧自己的手指,仿佛那几根手指能够射出来什么将他填满一般,他几乎要下意识呼唤出某个名字,可他没有,先知咬紧牙关,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没有受到任何碰触的阴茎此时不受控制的吐出精液,污染了他的腿间和前胸。

高潮之后的疲惫席卷了他,可他还不能睡,先知找了一块布去隐藏自己享受欢愉的证据,不然第二天每个人都会知道黑暗先知是一个会忍耐不住寂寞的可怜家伙,现在他终于可以睡了,先知想,在他高潮之后,他还需要一个怀抱,足够温暖,足够舒适,有着呼吸和心跳,还有……

祖尔用一张毯子将自己胡乱裹起来,这让他几乎无法呼吸,鼻端满是制成这张毯子的皮草的味道,他真的要睡了,先知进入了梦乡,在睡梦中,他看到了一座黑暗的,闪烁着雷电的岛屿,那会是救赎吗?他听到自己问,可那座岛屿没有回答他,只是散发着黑暗,仿佛某种怪兽一般,将他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