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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特殊的节日,可对于雇工来讲只是段普通的日子,他当然知道这个传统,那些期待着什么的人会打开窗户等着一段恋情,而那些心有所属的家伙也会等着他的情人从窗户跳进来。雇工关上了自己的窗户,早春的空气有些冷,他已经不再年轻了,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斤两,至少他不会作出在初春每晚都开着窗户令自己生病的蠢事儿,他躺在床上,用毯子把自己裹紧,也许适当的做点什么也不错,他分开腿,细细的抚摸自己的性器,也许这个节日也是有道理的,他想,在初春的时候,人的欲望总是高涨,那张破旧的床很快吱吱作响,他纠缠着他的毛毯,就好像真的在什么人身下享受欢愉。

直到他听到了有人摆弄窗户的声音,雇工迅速的用毛毯盖住自己,走到了窗前,似乎窗外的人已经不耐烦了,他粗暴的拉动着窗户,直到雇工把窗户打开,他年轻的情人就在窗外黑着一张脸。其实雇工并不认为他们两个是情人的关系,首先一名年轻有为的托卡林卫士并不会和像他这样地位低贱的人有什么实质上的感情,所以每次卫士找到他并且在他身上泄欲的时候,他都十分珍惜,年轻的卫士一直是他所渴求的类型,英俊,强大,以及在床上毫不留情的作风,有一次在做爱的时候他掐住了雇工的脖子,这让他比以往高潮的更快,反应更激烈,可他们毕竟不是恋人,情人,甚至连对等的关系都不是。雇工手无足措的被卫士盯着,他结结巴巴的解释以为这段时间对方不会来了,可卫士盯着他有些潮红的脸和不断起伏的胸膛看,翻身跳进雇工的家,他的家又小又窄,年轻的卫士一下子就看到了乱糟糟的床铺,他闻嗅了两下空气中的味道,抓住雇工的胳膊,把他按在床上剥了裹在他身上的毛毯,毛毯下他什么都没穿,更别提他皮肤还泛着红,半勃的阴茎和湿漉漉的腿间都预示着他刚才都在干什么。

“我以为没人愿意碰你,可你还是忍不住偷吃”。

他年轻的情人生气了,他上一次这般生气还是因为他抓住雇工自己用一根假阴茎操自己,自从他被卫士操过之后,自渎越来越不能满足他的欲求了,虽然他希望每晚都和他的情人缠在一起,可是他还是没办法向对方提出这个要求,雇工浑身发抖着,上一次他惹怒了对方,他几乎被操的下不来床,最后他什么都射不出来,哭叫着恳求对方放过自己。

“我决定了,对于你这种淫荡的家伙就不应该留有情面”。

卫士用毯子把雇工重新裹起来,他拒绝了对方想要穿衣服的要求,就这样把他扯到了外面,幸好现在已经是深夜,也没有什么人在街上走动,因为是节日的关系,他在跟着卫士走的时候还撞到了一对儿正在沉溺于交合中的情侣,就在他以为卫士也是要在外面这样占有他的时候,卫士把他带到一栋房子前,他战战兢兢的跟着他进去,直到瞥见墙角的盔甲架才意识到这是年轻卫士的家。

“过来”。

卫士几乎是带着笑容,用铁链拴住了雇工的脚,比他年长的巨魔不安极了,可他没有拒绝,也不敢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把另一端锁在了自己的床脚上。

“你知道剜齿虎吗?”

当卫士蒙住了雇工的眼睛,他几乎是有些得意的告诉对方。

“他们也会在初春发情,寻找配偶,之后他们会和自己的配偶一起待上很长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吃饭睡觉,他们都会不停交配,持续很多次”。

卫士一边说,一边把催情的油膏涂抹在的雇工的下体和后穴上,它们见效的很快,很快雇工便忍不住扭动身体求欢,连拴住他脚的铁链都哗哗作响。

“这是为了防止有人趁虚而入,在对方怀孕之前它们都会在一起……不过你这样的家伙就算能怀上我也不想要你的小崽子”。

他用力拍打着雇工高高翘起的臀部,现在雇工已经忍耐不住呻吟,他弓起背,模仿着被人操弄的姿势摆动起腰。

“……你在诱惑我吗?你这婊子”。

一根手指伸进雇工湿漉漉的后穴,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上将要发生什么了,一想到年轻的卫士会像发情的野兽那样不分昼夜的占有他,雇工就兴奋的浑身发抖,几乎不用催情油膏他也会这么湿,他收缩后穴绞紧那根爱抚着他的手指,他在诱惑他,一想到被人蒙住眼睛侵犯,他几乎要迫不及待了,雇工伸出舌头,发出舔舐和吮吸的声音,他感觉到卫士的身体压在床褥上时的声响和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对方拍了拍他的后背,他立刻就像一条乖巧的坐骑那样伏低身体, 卫士提起他的腰,毫不留情的操弄他,雇工晃动着腰迎合他的动作,可卫士拉住了他的头发,疼痛让他收缩身体,现在他真的就像一头坐骑被对方掌控,雇工颤抖着身体,他低声告诉自己的主人,自己马上就要射了,他哭着乞求对方的同意,可卫士还是沉默着,他年长的床伴不断挣扎着,高潮在他体内不断的累积,雇工哭叫着道歉达到了高潮,混在一起的精液和油膏把他的腿间弄的很糟糕,高潮之后他想就此瘫软下去,可他的爱人把他抱在怀里,分开那条无力挣扎的腿继续操弄着他,本来卫士经常在性事中羞辱他,责罚他,可这次他一句话都不肯说,蒙住双眼的雇工怕极了,在短暂的休息后,他的爱人一直沉默的操弄他,直到雇工射不出来什么,他便很快的放过了他。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天”。

雇工便真的过上了一段他渴求的日子,他的爱人在结束工作之后就和他在床上缠绵,激烈和温柔的性爱几乎不需要他思考什么,卫士不在的时候他就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就算他脚上的锁链被解开,他也只在这个范围内活动,等到卫士回来,他会等着卫士脱下盔甲,爬进他的怀里打开身体让他享用。就好像现在这样,卫士回到了家,他的爱人驯从的钻进他的怀里,用自己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卫士坚实的后背,他依靠着他,缓慢的蹭动自己的腰。

“我想要你”。

他低声告诉他的爱人,可是卫士依然沉默着,他拍了拍年长的恋人的脸,告诉他自己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我想……我希望您能在这里操我,我的主人,我想要您,我会把自己弄湿,好让您……”

雇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卫士按在了地板上,他顺从的分开腿,任凭神灵卫士用手指伸进他的腿间,查探他是否就如他的话那样。

“继续说下去”。

他严厉的说道,一边用手指开拓着雇工的身体,性欲让他的身体泛着红,腰也随着对方的动作摆动了起来。

“我的主人,请您……哈啊……粗暴的操我,我就需要这个……”

他翻过身体,趴伏在地板上任凭卫士用手指抽插他的后穴,用手摆弄他的囊袋和性器,他伸出舌头,唾液顺着舌尖流到地板上留下了痕迹。

“我不在的时候,你玩过自己了吗?”

“我……没有!我的主人……我已经……啊……我就要……”

雇工浑身打着哆嗦,他想要就此达到高潮,可他缩紧了身体,让自己倒在地板上蜷缩起来,他的主人没有同意,所以他不能随随便便的高潮。

“还算不错”。

卫士终于露出一个还算赞许的表情,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雇工立刻爬起来跪在他的面前向张着嘴,就好像他初次命令他那样,他等着他的主人把阴茎插进他的喉咙里,他吸着他的性器,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而卫士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粗暴的挺动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