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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帮上你什么吗?”

当索拉姆被扒光并且反绑住手塞进查尔寇坎什的桌子下面时,他开始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而坐在椅子上的祭祀得意洋洋,他解开腰带,拍了拍盗贼的脸。

“这可是我们说好的”。

索拉姆瞪了他一眼,可还是低下头去舔舐祭祀半勃的阴茎,这是他们说好的,索拉姆为忙碌的祭祀“缓解一些压力”,盗贼的身体前倾,他伸出舌头舔弄对方的阴茎前端,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牙齿刮擦到对方的皮肤,祭祀调整了一下坐姿,跳动的阴茎立刻就抵到了盗贼的喉咙深处,索拉姆很想合拢牙齿去教训这个得意忘形的家伙,可祭祀发出了一段被拉长的呻吟,并且在盗贼干呕的时候伸长了腿去逗弄他的人两腿中间。

“你硬了”。

他客观的评价道,可盗贼没管他,他只能靠脖子的力量来为祭祀口交,盗贼的獠牙磨蹭着祭祀的皮肤,嘴角流出的唾液弄脏了椅子。所以查尔寇坎什只好用脚背贴着盗贼那根已经有些反应的东西,他抬高了腿,令脚趾拨弄到盗贼的阴茎,索拉姆的喉咙里模糊的传来些声音,引得祭祀更加变本加厉了,他不间断的挑逗对方,盗贼分开了跪坐的双腿,他的腰几乎不受控制的蹭着对方的脚背,前液把祭祀的脚背弄的粘哒哒的,索拉姆只能依靠着本能晃动自己的头,而查尔寇坎什按住了他的脑袋挺动了两下便射在了他的喉咙里。

索拉姆跪在地上咳嗽着,他的嘴里流出精液和唾液,呛咳让他的眼泪也流出来了,可祭祀依然是得意洋洋的,而且除了解开了腰带,他几乎没什么影响——除了他变得有些脏的脚背,他现在翘着腿,把弄脏的脚背伸到索拉姆面前。

“你看起来很糟糕”。

可索拉姆并不是那些被调教好送到贵族床上的角色,他喘匀了气,朝着对方的脚背吐了一口混杂着精液的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