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lix

Untitled

那些鲜血巨魔一族的女性,或身材健壮,或体态修长,在这个母系氏族的社会结构中,无论是怎样的女性都会成为英勇的战士和睿智的祭祀,可祖尔,这位被戈霍恩复活的赞达拉巨魔,血神慷慨的赐予这位将他从封印中解放的先知新的躯体,而并非他原来,属于赞达拉的那个,而是符合血神所喜爱的,鲜血巨魔的体态,当然啦,这副躯体自然是身在鲜血巨魔社会中,地位较高的那种。

一个女性的躯体。

祖尔尽量让自己整个都蜷缩在毯子里,他的躯干,手脚,少了一些器官又多了一些,这些都让他——不,现在是她了——诅咒那个该死的血神,可是戈霍恩已经死了,他已经被艾泽拉斯的勇士所消灭,变为女性的祖尔此刻又变成了一个笑话,她紧缩在毯子中,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不受侵害。

而侵害她的人这时候也来了,一双手掀起了保护她的毯子,祖尔尖叫着,她的声音不再是咆哮,变得又尖又细,她的力量也不能够抵御她的敌人,被卷在身上的毯子很快就被剥下,抢走,扔在了地上,出于羞耻,缩紧身体遮挡裸露的皮肤,可对方只是看着她用自己的双手徒劳无功的遮挡丰腴的身体,仿佛就在欣赏什么一般。

祖尔只好背对着他,弓起背,就好像一只试图藏起柔软腹部的小动物,神王拉斯塔哈注视着她,抚摸她的裸背,就仿佛在安抚一只宠物,祖尔猜想是因为自己是名女性,才会引得神王的垂怜,也许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祖尔悲哀的想,也许只是神王堕落到了想操鲜血巨魔的程度。

可他又错了,拉斯塔哈以一种让祖尔及其怀念的方式和手法安抚着她,嘴里吐出一个名字。

“祖尔,你还好吗?”

这句问候戳到了堕落先知的神经,祖尔再也不管她是否赤裸着身体,她朝着神王伸出自己的手,用自己并不尖利的手指对准他仅剩的一只眼睛。他许久没这样叫他了,无论是私下还是朝会,可祖尔不在乎这个,哪怕神王只是给予他难堪,他都不在乎,只是他作为帝国的先知,仍然心存着侥幸,希望他的君主在某一日会唤他挽救这个死气沉沉的帝国。可如今这些已经化作了泡影,祖尔拼命地想要攻击神王,他还记得某一次的性事中他因为情难自禁在神王的身上留下了抓痕,那次他惶恐的跪在下首忏悔,神王大度的让他起身,重新将先知团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抚摸着他的脊背。

就像现在那样。

女性的力量注定让他在这场争斗中落了下乘,她的双腿被压住,手腕被人扣紧,神王的力道让祖尔感到疼痛,诅咒这具女性的身体,诅咒戈霍恩,祖尔在被束缚下奋力挣扎着,可她摆动身体的动作更像是在向拉斯塔哈求欢。

神王也满足了她的欲求,被撕裂的痛楚让祖尔张开嘴巴,发出无声的尖叫,一切都完了,她睁大眼睛紧盯着神王寝宫棚顶的花纹,直到眼眶边缘疼痛难忍。她被囚于这具柔弱的,什么都做不成的身躯,神王于她身上起伏,喘息,可祖尔一下都没有动,她四肢放松,任凭赞达拉君主的动作摆动自己的身体,这就是叛徒的代价,她只落得这样的羞辱,女性的身体敏感而脆弱,她感到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神王吮吸着她才刚拥有不久的乳房,在那上面留下许多痕迹,而她双腿间的器官颤抖着,收缩着,这种未知的快感让祖尔感到恐惧,而神王低下头,亲吻她的额角,按住她的腰不许她逃开。祖尔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她重新挣扎起来。她尖叫着哀求,她对她的神王承认自己的错误,赞美神王的宽厚,这是她曾经惯用的手段,可这一次拉斯塔哈并没有原谅她,他掐住了祖尔的脖子,用力的操着堕落先知刚得来的,女性的身体,直到对方的低声哀叫变成了细细喘息,她的身体紧绷着,在神王抽插的时候温柔的挽留着他,那条修长的腿交叠缠在神王的腰上,一下一下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晃。

她终于变得像个在欢愉中的女人了,拉斯塔哈满意的将她按在床铺间,他不想错过先知高潮迭起时的神情,所以他就这么按着她,射在她的身体中。

祖尔重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她和以前不一样了,她缩瑟着,没有管自己在弯折躯体时腿间的刺痛和流出的东西,她只想把自己的身体遮盖,卷紧,可神王一如既往的把他塞进自己的怀里,就好像多年以前,她还是他的先知那样,她得到了一个怀抱,温暖,安全,有着平稳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还有一只拍抚着她后背的手,祖尔绷紧身体,过了好久好久才逐渐放松,神王又变成了她的神王,对她说。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