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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好几年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了,所以理应手法生疏了许多,血精灵法师整个身体被笼罩在巨魔的身型之下,巷子外面隐隐约约还有着几个酒鬼说胡话的声音,法师假装推开对方,这并不是拒绝,而是她知道适当的反抗和挣扎能够提前对方的性质,他是个牧师,所以不会太粗暴,巨魔撩起他的长袍下摆,一路抚摸到她的大腿,他把她举起来,这对于法师的体型来说简直轻而易举,巨魔勃起的物件隔着法师那一层薄薄的内衣抵着她的下体,她们就这样厮磨了一会儿,法师主动脱下来已经湿哒哒的内衣,巨魔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她,法师按住他的肩膀,她的后背抵着墙,两条腿被巨魔握在手里,所以她推拒的动作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巨魔靠近她,用身体和腿把她按在墙上,他松开手,重力让他进入的更深了一些,法师忍不住发出尖叫,够不着地的双腿迫切的环着他的腰,巨魔不紧不慢的把她上半身的衣服解开,在她的乳房上又啃又咬。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始动,精灵此刻不大能控制自己的呻吟了,她抓挠着对方的后背,低声下气的求饶,又或者在他顶到某个地方的时候哼叫,可巨魔明显不想放过她,他拧着她的大腿,让她叫的大声一点,法师已经高潮了一次,这次她是真的在推拒他了,巨魔毫不客气的操着她,在她哭叫出声的时候才按住她的腰,法师只觉得自己要被对方射出来的东西灌满了。


法师过了半夜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正站在穿衣镜前,衣服已经变得乱糟糟的,眼睛也红肿的厉害,她解开长袍,一对乳房上满是吮吸的印记和齿痕,法师继续脱掉长袍,她的内衣也早都不见,一些精液还顺着酸软的大腿流下来。

“好了,我想你也看够了”。

法师回过头,看着刚才和她在后巷缠绵的巨魔牧师早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她刚想说什么,便被对方按在了镜子前,她紧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沉浸在第二次的欢愉中。



巨魔牧师从睡梦中醒来,他伸出手朝着身侧摸过去,昨晚上一直蜷缩在他怀里的血精灵法师早已经不知去向,巨魔咂咂嘴,他坐起来打算检查自己的随身物品,这不能怪他,一个不告而别的一夜情对象总是值得怀疑的。巨魔匆匆披上衣服,桌子上的一份早餐吸引到了他的注意,牧师走过去,在那份看起来有些丰盛的早餐旁边还有一个小袋子,他把它拎起来,那袋子里传来的响声让他扯开绳子,里面是一些金币,牧师思考了一会儿这袋金币所表达的意图,直到他想出了答案,巨魔生气的举起它,刚想把它们丢到房间一头,又想到了什么,把那袋金币收了起来。

找到法师的过程也非常容易,她有时候在祖达萨和人喝一杯,有时候回到奥格瑞玛进行一些小本生意,她不缺钱,也不怎么花钱,她偶尔回到银月城的家,牧师很简单就打探到了一些关于这个血精灵的个人信息,以及她最近和一名赞达拉的巨魔法师相谈甚欢,还去过一次他的家,虽然只一次,这样的消息就足矣让巨魔牧师气的把羊皮纸捏烂。终于在某天,法师在旅店门口与人交谈,那是一名血精灵骑士,他们用萨拉斯语相互问候,还亲密的拥抱在一起。牧师的行为也足够简单粗暴,他拎起骑士的后领把他和法师扯开,虽然他是名牧师可他毕竟是个巨魔,骑士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牧师很快明白对方是要和自己打上一架。

“等等,等等……”

那个法师适时的站在了他们俩中间,牧师有些不满,可也有些得意洋洋,他握住血精灵的手,对她说好久不见。

“这是我的表亲……而这位是我的朋友”。

法师站在他们中间介绍了他们彼此,中间和骑士目光交流了一番,这位血精灵骑士才伸出手,勉为其难的和牧师握了握,他警惕的把法师护在身后,打量起牧师的督军徽记。

“我不记得你还有这么一位朋友”。

那是萨拉斯语,巨魔盯着他们看,狡猾的精灵用他们家乡的语言小声而快速的交流着,而法师有些窘迫,她反复拍着骑士的手安抚对方,而牧师死盯他们交握的手,直到骑士被她劝离。


现在只剩下法师一个了,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来找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算被对方按在床上,牧师扯开她的衣服,把那些金币倒在她身上,她也是在抱怨对方弄破了她的袍子。

“你留下了这些钱,你认为我是什么,男妓吗?”

巨魔压住法师,俯下身用獠牙磨蹭着她的脖子,法师抱着他,看起来她仍然以为这只是巨魔在床上一点粗暴的情趣。

“你的徽记做的很逼真,我的表亲都被骗过去了”。

他们很快脱掉了衣服交缠在一起,法师时不时被床上的金币硌到,巨魔的手指探入她的腿间,她很快放软了身体发出了呻吟。

“把那些硌人的东西拿下去……”

法师环着巨魔的脖子亲吻着他,之前她被一些私人事务拖住了手脚,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放松”一下了。

“不,它们还有用”。

巨魔加快爱抚法师的速度,这个比他身型娇小许多的种族很快蜷缩在他的怀里哆嗦着,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巨魔放开她,法师躺在床上,她顺从的分开腿,按照那一晚上他们做过的习惯,接下来巨魔会用他的阴茎把法师填满,血精灵舔着嘴唇,也没注意到牧师从床下拿出了一根绳子。

“……我们今天一定要玩这个吗……?”

当法师被捆住手的时候,她挣扎了几下,可对方一言不发的样子有些可怕,情急之下她想要施法,可巨魔轻点手指,一个沉默法术就已经释放完毕了。

“这可不是什么硌人的东西,亲爱的,这是我的嫖资……现在换我来享用你了”。

巨魔捆住了血精灵的手脚,把一枚金币从床上拿起来,放在床头。

“一枚金币一次,怎么样……别挣扎了,你不是说过,我的徽记很逼真?那是当然了,因为它是真的”。

被绳子束缚,双腿大张的法师拼命挣扎着,她发不出声音的样子和惊恐的目光很好的取悦了巨魔。

“当然,我也不会射那么多次,毕竟你上次是那么慷慨,金币又那么多……你一次,一枚金币”。

说完之后,巨魔把脑袋埋进法师的双腿之间舔舐起来。



牧师拿起放在床头的水罐喝了一口,一直躺在床上不动的血精灵动了动,盖在她胸前的毯子滑落些许,她盯着喝水的巨魔看,一面舔了舔嘴唇。

“你想喝吗?”

巨魔晃了晃水罐,液体晃动的声音让血精灵涣散的目光变得清明了些,从毯子里爬出来,她累坏了,赤裸的皮肤上被巨魔留下了各种痕迹,大腿也又酸又痛,在她从毯子里爬出来的时候,一些巨魔昨晚留在她体内的精液从她的腿间流下来。精灵手脚并用的爬过去,就好像一条听话的宠物,她用手臂勾住巨魔的脖子,从他的胸口一路舔吻上去,她用舌头舔着巨魔的獠牙和嘴唇,用自己已经硬挺的乳尖磨蹭他的胸膛。巨魔喝了一口清水,用嘴喂给被他折磨一夜的情人,精灵迫不及待的喝掉它们,就连巨魔的嘴角也舔的干干净净。



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任何人都会做点私密的事,法师也不例外,她在一根假阴茎上涂抹了些润滑剂,把它塞进身体后跪坐在床上,把一个垫子塞在腿间蹭动。假阴茎把她的身体塞满,可它不怎么热,也不会自己动,血精灵委屈的叫出了声,她俯下身,想着自己的情人在床上粗暴的动作,用手去抽送那根玩具。

“啊啊,那里不行……”

精灵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她喘息着,加快的摆弄玩具的速度,一只手把床单较紧。

“希卜……”

她叫着情人的名字,浑身颤抖着,她躲着那个巨魔牧师很久,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会想念对方,她在脑海中想着对方把自己按在床上,一只手按着她的腰用力的抽插,法师很快打了个哆嗦,她收紧了身体,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她已经叫不出声了,喉咙里发出一声绵软的呻吟,随后她懒洋洋的叫了几声,便保持着这副跪趴着的羞耻姿态,法师呼吸平稳,又出了好一会儿的神,才慢吞吞的把那根假阴茎从身体里拿出来,她翻了个身,打算好好躺一会儿再去洗澡。

“这玩意儿有那么好吗?”

血精灵打了个激灵,她立刻抓过毯子盖住自己大半身体坐起来,被她刚刚当成性幻想的对象正斜靠在她房间的门口,这让法师的脸热了起来,巨魔牧师眯起眼睛盯着法师没有被毯子遮盖住大半胸脯和小腿,觉察到这点的法师迅速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一点。

“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听到有人叫我,所以我来了”。

巨魔懒洋洋的说道,他朝法师的床走过来,大咧咧地坐下,丝毫不掩饰自己勃起的性器在袍子下的隆起,相反,他还朝着法师挺了挺腰。

“这东西真的比我好?嗯?”

他上扬的语气引发了法师的恼怒,她推着顺势要躺在床上的巨魔,可她那点力气根本算不得什么,巨魔仅仅用上半身的重量就压住了她,他掀开了裹在精灵身上的毯子。

“不错的尺寸,不过还是没我的好”。

他按着精灵,一边把那根假阴茎拿到她面前看,法师把头偏向一边,她羞红了脸,嘴上依然在反驳他。

“它可比你强多了,至少是在我允许的情况下才……”

她发出一声惊叫,因为巨魔低下头咬了她的乳房一口,她的手被牢牢按住,巨魔用齿尖磨蹭了她的乳头一会儿,很快对着她的乳房又吸又吮。

“继续”。

他抬起头说道,之后便用舌头继续舔舐她的胸部,啃咬她的锁骨,在她的皮肤上留下很多痕迹,还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

“至少……至少它不像你……那么……啊……那么无礼……”

巨魔一路舔到了法师的小腹,他的呼吸喷在法师的皮肤上,还特意留下几个响亮的亲吻,现在他已经不需要按住法师的双手了,他分开法师的腿,用舌头好好逗弄法师刚刚高潮的地方,很快她就说不出一句成形的句子,只能扭动着身躯呻吟着。

“你刚才说,它都是在取得你的允许才进来的”。

巨魔坐起来看着法师,他喘息着脱下自己的袍子,把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掏出来撸动了两下。

“那么你现在想要它进来吗?”

血精灵的眼睛雾蒙蒙的,看起来就好像一块没擦干净的绿宝石,她盯着巨魔看了一会儿,翻过身跪趴在巨魔的面前,她翘起自己的下半身,就好像发情期诱惑伴侣的雌兽一样晃动着身体,巨魔舔了舔唇,把手拍在对方的臀部上。

“可是你不听话,我现在倒是不想了”。

他朝着精灵雪白的臀部掌㧽了几下,法师发出了几声委屈的呻吟,可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巨魔握住自己的阴茎磨蹭着对方湿漉漉的下体,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进入对方,他知道血精灵在他刚进入的时候总是有些不适,所以他在完全进入对方之后磨蹭了一会儿才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胯。

“听着,如果你想我了,或者只是想要了就去找我”。

他把法师抱在怀里,用手握着她的腿操着他,精灵用脸侧磨蹭着巨魔的獠牙,想要反手揽着他的脖子,可巨魔往上顶了她两下,她又发出了仿佛哭泣的呻吟。

“听到了吗”。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点头,巨魔掰过她的脸,吻了她的脸颊,按住她的腰抽送起来,法师大声浪叫着,一会儿说他太快,一会儿又叫他不要停下,可她的情人统统不管她的抱怨,哪怕她已经高潮,也依然自顾的侵犯着她。法师哭的很厉害,她咬着下唇抽噎着,也分不清是因为快感还是恐惧,巨魔把她放在床上换了个姿势,她抓挠着对方的背,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你知道待会儿要怎么做,我教过你的,对吗?”

巨魔射精的时候,法师紧紧抱着他,她体贴的扭动自己的腰,好让对方把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在她的身体里,她的动作太过浪荡,引得巨魔埋在她身体里好一会儿。



他从未在这种情况遇见过她,当然他们最初的相遇也不是什么正式场合,那时候在酒吧里,那个法师的表现就是一个寻找一夜情对象的家伙。可现在的场合不同,牧师穿着的袍子有暗纹绣出的印记,部落徽记在显眼的地方,就好像一滩敌人溅到他身上的血迹,就算她改变发型,背对着他,牧师也能认得出来。他朝着她走去,血精灵法师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法袍,上面的图案实用大于装饰,就连她的发饰也涌动着魔法的能量,这很稀奇,她把自己的长发都盘在了脑后,虽然看起来干练又可靠,也方便行动,可是过于……成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表情,巨魔这样想着,打算绕到她的正面去,可法师转过了身,平时她都任凭她的浅色长发垂落在脸侧,巨魔还记得它们柔软的触感,可今天那些长发都老老实实的,挂在耳垂上摇晃着的红宝石耳坠和纤细的脖颈都一览无遗,虽然脖子往下的皮肤都被包的严严实实,手指也裹在手套里,可她那副透过单片眼镜打量牧师的样子还是令他心猿意马。

这很新鲜,牧师想,他极少看到对方如此正经的模样,也忍不住想把她按在床上,弄乱她的发,扯开她的衣领,在那些娇嫩的皮肤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牧师的到来让她和她的同族们中止了交谈,那些绿眼睛望向牧师,随后对他友好的问候,她也是一样,带着血精灵特有的矜持,疏远,又不失礼节,这让巨魔有些烦躁,于是他假装没看见对方对他挤了挤眼睛,转身离开。

傍晚时牧师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他的军衔让他在这里享有特权,虽然他只是带着部落的人保护神圣遗物协会在这里不受联盟的骚扰,巨魔翻了个身,这是个应该保密的行动,所以他没有和法师提起,这很正常,可那个血精灵法师是怎么说的?“我最近有点事儿也要出去几天”,他还真以为这个家伙只是办点私活呢。

巨魔牧师坐了起来,这次不是烦躁,而是他的本能觉察到有些不寻常,晚风吹拂着帐篷的帘幕,他盯着那里看,随后开始施法,空气改变了流动的方向,牧师也似乎觉察到了这个入侵者会这样做,他扭住了对方的胳膊,把对方按在了床铺间,一声痛呼被闷在毯子里,牧师瞪大了眼睛,庆幸自己没有叫他的卫兵进来。

“发生了什么吗?”

可他的卫兵已经听到了什么,牧师立刻清了清嗓子,告诉他们没什么,又命令他们离远一些,那些娇贵的研究员需要哨兵值夜,而像他这样的督军不需要。在这期间,被他打到又扭住了胳膊的入侵者躺在他的毯子上正对他翻白眼。

“你怎么来了”。

他朝着已经把自己的床铺纳入领地的法师问道,可血精灵无辜的看着他,揽住了他的脖子。

“我以为我对你暗示过了”。

巨魔俯下身给了她一个亲吻,她的袍子很结实,扣子也很紧,往常牧师喜欢扯开她的领子,而今天倒是有些无从下手了,血精灵温柔体贴的揭开自己的暗扣,好让巨魔的手滑入她的衣服内。

“是吗?你的暗示太难懂了,我都不知道你要来这里”。

巨魔灵活的手指爱抚着血精灵的皮肤,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够久,他早已经明白这个法师喜欢什么。

“我……”

巨魔用手指掐住了法师的乳尖,轻轻拉扯,引得法师小声呻吟了一下,她咬住嘴唇按耐住情欲,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我一直在为他们做事……”

熟知巨魔脾气的法师讨好的夹住巨魔的腿,挑逗般的挺动腰部。

“可是这里太无聊了,我更想你……”

巨魔白天的妄想都成了现实,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对之前就弄乱了她的头发,在已经扯开的领口肆意啃咬着,血精灵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用手捧起情人的脸,避开他的獠牙亲吻他。

“我白天看见你了”。

现在换她钻进巨魔的怀里解开他的袍子,她用手抚摸着对方的胸膛,在上面留了一个牙印。

“你穿着督军的军装,板着脸……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巨魔咧嘴对她笑了笑,抱在和他同样赤裸的法师躺在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