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lix

Untitled

他从未认为自己应该有个好下场,可所谓的好下场又是怎样呢?他也说不太清,当拉斯塔利执行者把他们千里迢迢的从祖达萨运到这片沙漠,又把他们从囚车上托下来时,这个犯了罪的赞达拉巨魔认为还有条命活着就算是好事情。

可他很快就不这样认为了,从小流浪在街头巷尾给了他阴险狡诈的作风,而打架斗殴又让他成为一个块头大的家伙,杀人让他心狠手辣,可这些在沃顿严酷的环境中不值得一提,他们没有食物和水,这里又满是毒蝎和等待他们倒下的秃鹫,阳光毒辣又没有遮阳的地方,终于,一些人倒下了,另一些人打算去寻求一处沙漠神灵的帮助,可他都不信这些,这个歹徒不相信洛阿神灵会庇护他这样的人,可他们别无选择,成为沙匪似乎是最后一条道路,于是他也这么做了,可是好景不长,沙漠中的蛇人早就埋伏着他们,蛇人,他们只听说过这个沙漠深处的种族,他被带上枷锁,被鞭打至驯服,饥饿与疼痛震慑着他,他又蛰伏起来,就像一条等待冬季过后的虫子,蛇人给了他们最基本的水和食物,这并不多,至少让他们有站起来的力气。

经历这般折磨还能活下来的赞达拉巨魔并不多,这群流亡者被迫和狐人挤在了一个笼子里,他缩在角落里,头上戴着一个脏兮兮的口袋,就像一只眼盲而待宰的羔羊,被锁链从一个地方牵出来,直到被交付另一个人的手里。

他很快就恢复了意识和神智,这归功于流淌到他口中的液体,巨魔蠕动舌头,他的唇齿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这是把勺子,被喂进口中的液体还有些甜味,巨魔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舔动着勺子,连日的折磨让他的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期待那个喂他水的好心人能够继续施舍他,可是很快他就回忆起自己是被锁链牵出来交付到他人之手的,流亡者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就连期待已久的水也不敢渴求了,在模糊的黑暗中,有一只手拍抚着他的背,直到他放松,呼吸平稳,对方便继续喂了他一些水,流亡者感到舒服多了,在昏昏欲睡的时分也不忘咬着勺子。

他的主人是从为他治愈身上的伤口那天开始刻意挑逗他的,补充了食物和水份的流亡者开始能看得见东西,他的视力有所恢复,所以他也看到了将他买回来的主人在默念着咒语,光芒从他手中流出,而巨魔吓坏了,这让他想到了蛇人的闪电法术,灼热,麻痹又带着剧痛,有一些人就这样被折磨致死,他缩在角落,低低哀叫着,光芒仍然裹住了他,巨魔只感觉到了温暖和舒适,本来他的腿上有一道流脓的伤口,现在已经不痛了,他疑惑不解的看着他,直到对方俯下身朝他靠近。

起初流亡者以为是对方又把勺子凑到了自己的嘴边,可那不是勺子,是柔软的嘴唇在他面上留下的触感,他拍了拍他,用手指轻轻撬开巨魔的嘴,真正的勺子盛着食物送到了他的嘴巴。

巨魔终于恢复了视力,也看清楚了他的主人,他有着一双翠绿的眼睛,和巨魔相似的尖耳朵和苍白的皮肤,几缕浅淡的金发垂落在耳侧,赞达拉流亡者曾经听到来自阿曼尼的森林巨魔提到过他们的宿敌,这些绿眼睛的血精灵和他们打了许多许多年的仗,他们身材比巨魔瘦小但使用着非同寻常的法术。买下他的就是其中一个,巨魔现在已经可以自己吃东西了,他也能打量他的主人和这件屋子了,这里有床和灯,但这都不是巨魔的风格,反而很适合他的主人,而他的主人,给予他水和食物,索取的内容很简单,他会在睡前亲吻流亡者,一开始那片唇只会短暂的停留,后来他会轻咬巨魔的嘴唇,随着身体的恢复,一些让人难堪的欲望也随之苏醒,在一次亲吻时巨魔抱住了对方,他们的舌头搅在一起,他粗重的呼吸,忘我的抱着自己的主人,手指缠上对方的金发,他们过了许久才分开,精灵的双眼有些涣散,但还是轻柔的蹭了蹭他的脸。

自那次之后流亡者就胆大了许多,在例行的亲吻时他会小幅度挺动自己鼓胀的胯部,他的阴茎早已经挺立的厉害,精灵纤长的手脚和殷红的嘴唇一直是他觊觎的对象。没过几天,他便于一个夜晚爬上了主人的床榻,睡眼惺忪的精灵来不及说出什么就被他压在了身下,欲望随着流亡者的体力一同恢复了,他剥下精灵的睡衣就好像剥下一只小动物的皮,可他的主人没有任何反抗,反而趴伏在他的腿间吮吸起来。巨魔已经许久没有爱抚过自己了,如果前几日的亲吻也算的话,精灵的唇舌柔软舒适,


高潮之后流亡者抱着他的主人,他本想和他就这么温存一会儿,可精灵推开了他,他的主人在他面前躺下,分开自己的腿,小腹上还沾着粘稠的精液,可流亡者看的是另一个地方,精灵弓起身体,他的手绕过自己的性器,来到方才被巨魔贯穿过的地方,他轻轻拨开那里的褶皱,给对方展示自己被射满的后穴和溢出的精液。

这一幕让巨魔的血液又都涌到了下身去,他几乎是立刻扑在了精灵的身上,他的主人用双腿环着他,刚才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此刻也成为了润滑,巨魔用力的操着他,听着他低低的哀叫。

“你要榨干我的魔精吗,我的主人?”

他用赞达拉语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