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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赞达拉巨魔都以自己健壮的身躯自豪,塔卡拉姆也不例外。港口来了一群新家伙,他们自称为赞达拉的盟友,赞达拉战士不费吹灰之力就和这些绿皮肤的,长着牛角的,还有那些像死尸的家伙和暗矛巨魔们成为了朋友,那些精灵们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但在几杯酒下肚后,他们也乐意和塔卡拉姆进行一场友好的掰手腕比赛,三局两胜,在激烈的一比一平手时,赞达拉巨魔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他黝黑的皮肤和占据大半个后背的黄金纹身。

“你要不要也脱掉点什么,女士”。

坐在他对面的血精灵战士报以轻蔑的一笑,她纤细的手指仿佛一把铁钳,塔卡拉姆怀疑这位瘦伶伶的女战士连骨头里都填充着肌肉。

“我穿着衣服也能赢你”。

旁边的部落士兵兴奋的敲着桌子,塔卡拉姆的手再度被钳住,他拼命发力,虽然这位女士足够强大,如果她是赞达拉巨魔也许他还会考虑追求她,但出于男性的自尊心,巨魔用尽全力终于赢了这个强大的对手,他的手酸的要命,但同样也赢得了赞誉。

他接受了来自部落士兵推过来的酒,这个种族繁杂的阵营也繁生出各色的美酒,每一种的口味都令这名没有出过赞达拉岛屿的年轻人感到好奇,他喝了一杯接一杯,酒精在他的血液里畅快的流窜,汗水顺着他的裸背流下,一双冰凉的手擦过他的脊背,顺着汗水的痕迹一路抚摸到他的腰眼,塔卡拉姆打了个哆嗦,这种抚摸过于色情,他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裤裆有些紧,可他还是回过头暴怒道。

“谁他妈摸老子!”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一名有着棕色皮肤的兽人揶揄着他。

“谁他妈摸你!你又黑又硬!”

“我还能更硬,你要不要试试”

他很快被这些下流的玩笑话吸引了注意力,也许是酒保从他身边路过,冰镇的酒液撒在了他的身上,塔卡拉姆并没有在意,入夜后,他醉醺醺的拎着自己的衣衫,赤裸着的上半身很好地缓解了他身上的热度,战士哼着一曲赞达拉语的小调朝家走去,在经过一处拐角的时候被绊了个趔趄,他斜靠在墙上,刚要骂上一句,一个人扶住了他。

“你还好吗?”

对方的手冰凉冰凉的,战士感觉到他把一只手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需要帮助吗?”

“滚!老子没醉!……你是不是想偷我的钱!”

他推开了对方滑向自己腰侧的手,揪住了对方的衣领。

“小心我打断你的骨头”。

说完他便推开对方,继续摇摇晃晃的往家走。


巨魔通常允许自己的追求者在夜晚来到他们的家,如果他不满意对方,可以把对方扔出去,在祖达萨,没有为情人留下未锁的窗户则是默认的不需要追求者,可如今塔卡拉姆已经熟睡,虽然他的窗户紧闭,可伊察有自己的法子打开一扇紧闭的窗。他在酒馆就注意到他了,这名赞达拉法师用隐身术偷偷摸了一把战士的裸背,又跟在他的后面,本来他想光明正大的进入他的家,可惜他的脾气不好,法师灵巧的钻进战士的家,发现塔卡拉姆把自己的衣衫扔了个满地,酒精的热度驱使他把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他把毯子蹬在了一边,就这么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

伊察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战士坚实的胸膛随着鼾声一起一伏,而他两腿之间脆弱的器官正半藏在和他发色一样的蓝色毛发里,法师冰凉的手探入战士的腿间,他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让战士有了反应,也许他做了什么好梦,他把两条腿分开的弧度大了点,虽然仍然沉睡着,战士自己的手朝着下身探去,法师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战士于半梦半醒间在他面前自慰,塔卡拉姆并不知道自己这般隐秘的事情正被人观看,他正忙着解决自己的欲念,他屈起自己结实的大腿,粗暴的撸动着自己,他有一段时间没这么做了,他用另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囊袋,用指甲刮擦根部,把自己的身躯蜷缩起来,他并不知道此刻自己肌肉绷紧沉溺于情欲之中是多么诱人,他满脑子都想着让自己获得高潮,他摆动自己的腰,精液几乎都喷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在他结束了这场畅快的自渎后,伊察认为是自己应该下手的时候了,高潮后的战士几乎来不及清理自己就再度酣睡,伊察用了战士自己的精液用来当作润滑他后穴的东西。找到他的弱点可不容易,他的里面又热又紧,他一定还没被人享用过,法师把手指又深入了几分,战士不满的扭动身躯,可疲累阻止了他醒来,就仿佛深陷噩梦一般,塔卡拉姆的身体动了动,而伊察也弯曲手指,满意的听到了战士发出的美妙呻吟。

伊察脱掉衣服爬到战士的床上,他尽情的舔舐着塔卡拉姆的纹身,他们的皮肤紧贴,身体交缠在一起,醉醺醺的战士舒服的直哼哼,他很想把自己的阴茎就这么塞进战士的嘴巴里为自己舒缓,可理智让法师忍耐下来,他分开战士结实的大腿,把自己推进已经润滑好的后穴中。舒服的哼叫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塔卡拉姆推拒着他,他的手劲很大,伊察怀疑他这时候醒来,自己有可能会被他当场杀掉,可这份刺激又让他忍不住继续下去,他亲吻着战士的脸侧,吮吸他胸膛的皮肤,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抽插,等到呻吟声变得绵长而诱人,伊察抬起战士的腿,捏住了他的脚踝,开始粗暴的操着他。虽然塔卡拉姆还在半梦半醒中,可还是凭借本能迎合身体带来的快感,法师啃咬着他从没被人碰过的乳头,战士大声的浪叫,一边摆动着自己的腰,他的大腿环在对方的腰上,后穴也因为欲望和性事变得驯服而松软,这是一场愉悦的春梦,伊察捏住战士的手,引导他自己抚慰已经挺立的阴茎,现在他这幅一边被操一边爱抚自己的模样淫荡极了。

我应该再来一次,伊察这样想,高潮时他甚至不愿意将自己抽离出对方的身体,虽然这样对方也许会因此而醒来,可他还是选择让自己把战士射满,塔卡拉姆半睁着眼睛,他的双腿大张,一些精液从刚被被开发过的后穴中流出来,黝黑的皮肤上还留着几个牙印和吻痕。他该走了,可法师再一次否认了自己的理智,他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战士翻过来,从后面进入了他。